也就比石头稍好些，至少还能听从指令行动。
然而，这样的结果绝非秦无舟所期望看到的。
他不可能把信徒们都变成一次性消耗品。
他暗自思忖道："看来这部功法仍需进一步改进调整才行，不过基本操作和思路倒是没错的。"
已经证实了可以借助信仰之力作为枢纽，对信徒们进行收割，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把握好度，避免过度剥削导致人像现在这般丧失自我。
通过对这几百位信徒展开的实验观察，秦无舟发现，即使在遭受极度压榨之后，他们依然具备一定程度的恢复潜力。
不过恢复速度感人，也很漫长。
就好像是积累水源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恢复。
可能是一次性被压榨的太多了，不少修士的魂体都不稳固了。
对于这些素材，秦无舟十分用心的记录了下来。
在实验体的贡献下，他《大自在智慧功》2.0横空出世。
此版功法无需信徒修行，就会被秦无舟在无形之中控制体内灵慧，持续不断地收割灵慧。
效果温和而又隐蔽，对修士造成不了太大影响。
不过相对应的，对于灵慧的收集少了很多。
好在秦无舟的信徒们数量众多，群体庞大。
只要有人信奉他，就会被每天抽取一点点。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他的信徒数以亿计，新功法开动下，庞大的数量让秦无舟在瞬间感受到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灵慧之力。
就在一刹那，秦无舟只觉得自己的思维视野变得无比开阔，仿佛置身于云霄之上，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境界。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受之中时，超越以往的智慧对自己收割灵慧的行为有了新的见解。
“不对，这样还不够，还可以做到更好……”秦无舟低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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