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心情越来越好，故意问：“那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懒？一个礼拜只直播两天，你有没有不满？”
“没有，怎么可能会不满，只是你不直播的时候我很想你而已。”
雨夜说话情绪几乎没有波动，听在别人耳朵里，是一种冷静到认真的感觉。
第一次面对异性说如此直白的话，顾溪顿时脸热起来，径直埋进龙猫头里笑，耳尖微红。
而直播间弹幕都疯了：
【空白：故意的？撩妹妹好玩吗？】
【Ace：嘿这个家伙我还以为他是好的，没想到也是个蔫坏的！赶紧下来！】
【一片海：……】
【溪白白：雨夜，选好今天晚上要睡觉的地方没有？】
【溪影卫头头：就西郊吧】
【爷的溪上人：现在知道樊狄为什么不许愿了】
【初遇：哈哈哈哈哈比大哥还要大胆，佩服佩服】
………
明明惹起众怒，雨夜情绪还是很稳定，说话慢悠悠地。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喜欢看妹妹直播，只有像妹妹这样优秀的主播才会吸引我们这样优秀的粉丝，对吧？”
溪影卫：你小子现在拍大家马屁晚了！
……
虽然顾溪挺喜欢雨夜拍马屁的，不过她也怕他又语出惊人。
于是聊了两句后，雨夜还是被抱下去了。
刚下麦，他就被套了几层禁言，多少有点让人不忍直视。
看来今晚是别想说话了。
后面顾溪又抽了两个幸运儿，好在都是女生，就算被占了几口便宜也无所谓。
大概是前面都没有正经许愿，之后两个幸运儿女粉也没好意思向她许愿有关物质的东西，只是一个让她唱歌，一个让她做表情包，超级贴心且容易满足。
……
等到晚上十点整，顾溪准时下播。
开播前大家都说加播加播，一到真正要下播时，又催她早点休息。
嘴硬心软的粉丝。
晚上顾溪在财阀群里继续她的哄睡服务，一刻钟之后，她放下手机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顾溪就看到丧彪哥的好友通过信息。
给他发了一个探头的小猫表情过去，问他最近怎么样，然而一上午都没等到他的回信。
……
周日，今天顾溪超级忙。
萤火工作人员通知她要拍一组写真，星期三之前就要发过去，用于线下宣传。
她只有周日有时间拍写真了。
可能是上次牧童哥打过招呼的原因，这次工作人员的态度十分不错，担心她拍的不合适，跟她将细节都交代清楚。
别的主播有公会帮忙打理，这时确实省事，顾溪没有公会就得自己亲力亲为。
这事她也没有找人陪，直接在网上找好摄影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算是海市最知名的摄影馆，据说很多明星都在那里拍过照，顾溪打电话确认今天可以拍，才打车过去的。
没想到化妆让她等，等她化好妆，还要等摄影棚。
很慢。
中午饭都没吃，就听周围的人在讨论，说今天来了一伙人借用好几个摄影棚，这应该就是导致顾溪被晾着的主要原因。
等到下午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
一群靓丽帅气的男男女女。
七八个。
周围还有一群人围着，众星捧月般，不知道地还以为是娱乐圈的明星。
不过现场没有一个人能喊出他们的名字。
应该只是素人。
顾溪被通知可以过去拍摄了，提着裙摆从他们旁边经过。
她察觉到有几道目光看向她，不过她没有偏头去看，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
而她身后，蔡沐晴看着目不斜视离开的学妹，听见前面男嘉宾在谈论：
“真漂亮，我要是星探肯定签她。”
“凑巧这个女生我认识！”
“你朋友？”
“不是，她是萤火的主播，没想到真人跟直播间一模一样。”
“主播啊，那你是她粉丝？”
“我要是她粉丝刚刚就冲上去了，不过我妹妹是她粉丝，上周我回去发现她在看直播，一直傻笑就跟着看了几眼。”
“喜欢不一定是粉，一个连作品都没有的主播粉她什么呢？追明星还说得过去，至少明星有作品，更没有直接伸手管粉丝要钱。”
“我不认同，主播本来就是靠直播提供情绪价值，跟街头卖艺差不多，结束讨个赏正常。”
“可现实是很多主播没有才艺，靠不正当手段赚钱。”
“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像我妹妹原本不好好学习，这学期粉上这主播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学习很用功，一问她，她就说明年想考这个主播在读的大学，想做人家学妹，都这么喜欢了，我妹妹几乎没刷过票。”
“额，哪个学校？”
“J大。”
“欸我好像记得那个谁也是J大的？这年头名牌大学也不稀罕了。”
“我知道你学历很高，不过你也别小瞧了国内名牌大学，像刚刚那个女生，我上个礼拜看了一场她的pk局，知道人家一场pk日收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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