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
碧落难得笑了笑.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阿笨依旧低着头有些结巴：“可，可庸管家说了，我，我不能和你说话，也不能看你的.”
“那你现在不是已经和我说话了吗？”
阿笨的身子抖了抖.
碧落已吞下最后一口饭菜，站了起来，望着低着头，眼神惊恐的小厮问：“你已进府半月了，可听说过丞相夫人之事？”
阿笨摇了摇头：“不知，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
可碧落已走到了他面前，离他很近很近，低哑着嗓子道：“你知道的！”
“告诉我，夫人怎么了？”
阿笨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可后边就是墙壁了，退无可退.
“说，夫人怎么了！”
阿笨闭着眼睛，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求求你了，别逼我，不然，庸管家会杀了我的.”
碧落轻笑一声，将碎瓦片抵上了小斯的脖子.
“你若不说，我也会杀了你！”
小斯惊恐极了.
碧落姐姐的声音再一次想起：“我没骗你，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而面前的小斯却一改畏缩的常态，愣愣的望着用碎瓦片抵着他脖子的碧落.
似乎通过碧落姐姐再看另外一个人.
“我，我说……”
小斯说了什么，苏星月听的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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