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丢得近一点啊。”
“是的，因为我的力用得小了一点，就会近一点。那么如果我丢过去，刚好正正撞在那颗石头后面，它们会怎么样？”
“前面那块会弹飞，后面这块会定下来……也不对，可能会后退一点点。”
“前面那颗石头往什么方向飞？”
……
拿着两颗石头，许修给黎久讲了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最后许修总结了一句：“看到么？如果把这所有的一切，都看成一个个的石头，在你施加给其中一块石头一个力的时候，你甚至可以算出它接下来可以如何动，如何影响其他的石头。那么从某种程度说，驭神算而测无常，不过如此。”
黎久觉得自己迟早要疯了。
许修讲的东西，有道理么？
有，甚至于在一定程度上直指大道之本，甚至于如果真的可以做到许修说的，黎久能不能修炼都不太重要了，因为当一切的变化都掌握了，你甚至可以通过不断的以最微小的影响，撼动最强大的敌人。
“这……”黎久已经说不出话了。
许修看到黎久这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仿佛松了一口气。
“当然了，要做到这种地步，堪称概念级的存在，你现在别去想太多，掌握这种力量的根本，是算术，好好修行师父给你的那些功法，嗯，先把《算数入门》、《代数原理》和《普通几何》看一下，好像也给了你《皇冠珍珠－数论详解》、《三千年学懂离散数学》、《从秃到强的微积分》之类的，有空你再研究。”
看到眼中已经失去高光的黎久，肖张小声的问了一句：“大师姐，师父把这一套交给小师弟了？我还以为能够继承师父这套理论衣钵的，只有大师姐。”
王云槿瞥了肖张一眼，说：“算了吧，这套理论我可真没有能力去研究到极致，今时今日我能研究到其中的一些皮毛，都已经快顶不住了。除非给我几十年闭个死关，也许我才可以推论出那几个猜想的一部分。况且这套理论，变化万千，从另一个角度直指大道，你们看老八，就学了里面一点，但是这样练下去，谁敢说他没有机会入圣境？”
“唉，那我还是继续研究一下身法吧，专精一点是我们这种凡人去研究的事情，要承袭师父的道统，还是靠大师姐和小师弟了。”
此后三个月，黎久陷入困境，口中喃喃的说：“二进制，化阴阳，三进制，如三才，谈八卦，八比特，十六进，改内存，六十四，大框体，一二八，二五六……”
九九八十一天，黎久初入进制道，对事物的认知终于从表象转入了本质的数的领域，诸位师兄师姐面露微笑，小师弟总算也是触摸到了风月宗的根本道法。
在黎久发呆思考的这些日子，还出了一点事情，就是宋老带着李承典过来求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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