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贺?
权浓眼底浮浮沉沉,只剩下丝毫不遮掩的杀气和寒霜。
只不过看着温酒澄澈见底的眼眸。
“不是老头,就是我那个未婚夫,黎贺。”
【聪明。】
温酒心底夸奖:“权浓,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叫大声点?”
“我本来是想带着你去宴会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现在就在偷听我们的墙角。”
说到最后,权浓明显有点生气。
温酒抬起手放在权浓的手背上:“没事,你别气,我帮你。”
说完,几乎是一个翻身就把权浓压在床上。
不仅如此,床还发出支吾一声。
权浓望着压在她身上的温酒,一下子从被动变成主动。
“小酒,你这是想让我叫?”
说完直接抓住温酒的腰肢。
温酒朝着权浓眨眨眼:“抱歉了,确实不会叫,你随便叫一声。”
权浓低声笑了,调皮。
不过看着温酒这个狡黠样子。
权浓还是很配合张开朱唇。
“额……”
一声不属于权浓音调却从权浓嘴里冒出来,染指这几分的沙哑。
温酒瞳孔微微收缩,回过神脸色却克制不住红了起来。
【感觉自己好像耍流氓一样。】
权浓看着害羞的温酒,抓着温酒腰身的手掌愈发用力,手背甚至能看见明显清晰的青筋暴动。
“小酒,酒儿……”
呢喃声音再次从屋内飘荡起来,然而温酒听着却愣住了。
【酒儿……】
奥利给:【主人,您是不是听见这个称呼想起江炽了?】
【没有!】
温酒心底回答极快,只不过脑海里面浮现出她和江炽在浴室那幕。
两个人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这么紧紧缠在一起。
靠。
权浓眼底波谲云诡,什么?江炽叫了酒儿,而且一看温酒这个害羞带怯的样子。
等等,不会是温酒被江炽带走以后,江炽真的得手了吧?
难道江炽真吃了温酒?
一想到这里,一股说不出的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
温酒本来还在想这些事,谁知道眼前天旋地转,等着回过神就被权浓按在床上。
“小酒!不许你走神!”
权浓语气带着暴躁,甚至张开嘴咬住温酒白皙修长的脖子。
“唔,痛……”
温酒吃痛的拧起眉心,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结果权浓咬的更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她不许温酒一直想别人。
权浓这个动静,别说温酒,就是站在门外的黎贺。
脸色阴沉漆黑几乎能滴出水,他从来没听过权浓这个音调。
听听里面刚才床的动静,一想到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
结果现在却对另外一个人这么霸道。
不仅如此。
黎贺一想到自己的老相好林挽柔因为温酒才住监狱。
甚至还被里面的欺负和欺辱。
现在权浓却对温酒这样,妈的,温酒这个贱人!
还想要抢走他多少东西才算满意。
黎贺简直忍无可忍,一脚狠狠踹在门上,朝着里面吼。
“权浓!!!”
结果回音黎贺是权浓更加暴躁的声音。
“滚!”
黎贺:“……”
特么的!
黎贺深深呼吸一口气:“伯父催我们下去,说要交代我们一些事,你先和我去找伯、”
父这个字还没落下。
砰——
一个重物就狠狠砸在门板上。
站在门外的黎贺同样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回过神,浑身都克制不住颤抖起来。
只不过是气的。
但同样明显权浓已经失去所有的信心。
黎贺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你有事,你先忙,我去见伯父,一个小时后见。”
说完黎贺直接转身离开。
等着吧,他迟早有一天会让权浓跪在他的面前,丧失所有的自尊和尊严。
“权浓,黎贺去给你告状了。”
温酒看着脸色阴沉的权浓,主动逗权浓。
毕竟她不喜欢这种凝重的氛围。
权浓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盯着温酒。
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甚至脸上还有藏不住的凶光和狠戾。
以及……掩饰不住的占有。
这个时候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这个神情,这个眼神想说什么。
温酒没有再闪躲。
目光再次沉沉落在权浓的身上。
四目相对,温酒一本正经的开口,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权浓,我认为朋友会比情侣走的更长。”
权浓愣在原地,她当然知道温酒是什么意思。
所以,
小酒这是拒绝她了?
一股说不出的心酸和苦涩从心底蔓延上来。
“可是我还没有对你告白。”
“你已经告白了,是我插科打诨,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回应你这份感情,但我可以和你当朋友的。”
权浓:“……”
看着温酒特别认真地样子。
权浓声音只剩下失落:“那你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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