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的肌肉瞬间紧绷，犹如钢铁般坚硬，但他知道，这种反应不过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
在这种气息面前，肉身的防御显得脆弱无力。
他能感觉到在自己的身后似乎有无数双阴冷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那种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被钝刀慢慢划过。
洛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空气变得粘稠难以吸入。
心跳声在此刻变得异常清晰，仿佛鼓点一般在耳边轰鸣，几乎要盖过一切外界的声音。
这种感觉，现在只有黑死牟和无惨才能带给自己。
洛川迅速过滤掉无惨的可能性，因为无惨的气味他早已熟悉，那种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而此刻弥漫在空气中的，是另一种陌生的气息，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腥臭味。
这意味着——来者是黑死牟。
洛川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中透出一丝警惕。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股骇人的气息依旧如影随形。
这股气息让洛川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寒意从脊背一路爬升到头顶，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冻土之中。
望着院子门口那道伫立不动的身影，洛川站起身子。
不愧是黑死牟光光是站在那里的气息就远不是其他上弦所能比拟的。
什么玉壶、什么童磨和黑死牟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无限城中力战三柱，最后算是剧情杀才死掉的鬼，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洛川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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