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有程序员吗”，黎渊问道，东熙里面有五个程序员，完全不需要简丹这个领导出马。
简丹答道：“最近忙着升级交易系统，他们都两个月没休息了，我让他们都放假了。”
黎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简丹旁边，问道：“以前听你说过，凡是用公司电脑进行股票交易的话，公司都能留存日期备查？”
不只是电脑，简丹解释道，只要接入公司的WIFI的任何设备，像台式机、笔记本、手机、平板电脑等是用公司网络进行交易的话，在服务器上都会留存在系统日志当中，通过一些特殊软件，可以将系统日志里一些有用的信息抓取出来，例如发送的股票交易指令、对方的IP地址等，而且系统日志都有备份且能长期保存，不过，简丹不明白黎渊问这个做什么。
“哦“，黎渊回头看了看，办公室外空无一人，说道：”你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冯月芳用的电脑及其他设备的系统日志，如果可以的话，恢复成文档给我看看。“
“这个……“，简丹面有难色，他是有查看系统日志的管理员权限，但这很避讳，因为完全可以把任何一个员工在公司里的所作所为翻个底朝天，例如上班时上网看小说、看小-电影、玩游戏，逛陶宝啊，等等，这些很常见的非工作行为是很容易查出来的，通常这没有许翔点头，简丹也不能轻易查系统日志。
“咳“，黎渊低声说道：”我怀疑冯月芳跟简大伟的死有关。“
简丹的眼神出现了波动，他沉声问道：“你确定？“
“不确定，需要查证！“，黎渊看着简丹。
简丹想了一会，缓缓点了点头。
黎渊在简丹肩膀上轻轻一抓，说道：“先别跟小凡说，这事还没查清。“
得到简丹的答复之后，黎渊才离开。
黎渊从30楼下来，没回29楼，而是走到楼下，打了电话跟简小凡聊了好一会，然后再打电话给曹伟年，曹伟年的手机转到了语音信箱，黎渊要求查一下许翔、江尚雪、简丹、冯月芳、韩少红这五人，同时要求查一下简大伟的电话记录。
过了半小时后，黎渊收到一个只带有数字50的短信，他复了一个Ok，这次的调查费用曹伟年要了50万，黎渊花得不再心痛，因为被许翔拉进了刘贺的大计划当中，他怕卷入麻烦导致再也无法抽出精力帮简小凡查清简大伟的死因，因此才想在短期内查个水落石出。
楼上，简丹从窗户中俯视着楼下的黎渊，脸上神色诡谲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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