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道然不禁眉头微皱，疑惑地看向这边。
“你有何事？”
只见慕灵珊在罗震海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走上前去，微微仰头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但声音却压得很低道：
“张大师，我是想告诉你，不要以为杀了赵无界就无敌了，我原以为他踏入了极境，没想到只是半极。”
闻言，一旁的李正风和苏若嫣等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默默退到一边。
今日的百翠山巅，各方势力云集，他们与张道然关系匪浅，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结交更多的势力，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
而张道然依旧皱着眉头道：
“你想说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似乎要透过慕灵珊的表面看清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慕灵珊也被这目光看的内心一怔，语气弱了很多，缓缓道：
“我是想说，华国不是没有半极的存在，就是极境，可能都有，只不过这种人修为太过逆天我们发现不了而已，可能就存在我们身边，也可能是路边遇到的某个乞丐。”
听到此话，张道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好奇地问道：
“哦？这是你师傅说的？”
只见慕灵珊轻点颔首道：
“像您这样已经到达如此境界之人，自然能够知晓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完，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讲述起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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