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风穿过教室门，吹到她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让她打了个颤栗。
她看向沈昭昭，对方举着手机一动不动，嘴角若隐若无的笑意在提醒她，沈昭昭真的在录像。
“继续啊，这应该不是你对我的标准吧？”
沈昭昭开口。
周凡咬了咬下唇，双手触碰到腰上的裙子，如何都脱不下去。
“沈昭昭，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昭昭看着她，但笑不语。
周凡继续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我见到你躲开，我再也不敢针对你了，我保证！”
她说着眼泪从脸上滴落下来，双手紧紧扯着衬衫。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被人见到一定认为是沈昭昭在欺负她。
“沈昭昭，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真的改，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啊。”
沈昭昭终于开口，周凡以为她要原谅自己，眼神瞬间充满希望。
但她的下一句，让周凡顿时失去了所有希望。
“我现在就想让你脱光自己，给我拍照。”
周凡眼里彻底失去了光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几秒钟后，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直到一丝不挂。
沈昭昭满意的点下保存键，嘴角上扬，“好了，你找陆青杉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她拎起书包，走到周凡身边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欢迎你随时来报复我，只要你不害怕。”
然后径直走出教室，晚晚姐还在门口等她呢，她得快点。
只留下周凡一个人，无声的捡起散落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重新套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神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早已没有了沈昭昭身影的教室门，像一条催了剧毒的蛇。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扣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
“沈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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