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
“卫峰，地址XX省S县……”
瞧见包裹名字，老首长眼里掩盖不住喜悦。
里面有一些地区特产，罐头、晒干山货、中药材，蘑菇等等再来就是书籍，信。
他瞧了眼书封的《秋收计划》，再拿信方封，上面写着【卫峰】。老者顺手抽出笔筒一柄拆信封的刀。
“嘶拉嘶拉。”
信封割开，倒出三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里面信息有点多，第一行就是：
【父亲身体安康。】
【因任务，我再遇杨老先生，特意问候，顺道表达您对昔日友人的牵挂。他们安居清贫，乐观向上，甚至有闲情问问当前局势。我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村里民风淳朴，我结识一位聪颖有趣的小同志，李毓。】
【李毓同志年龄小，但机械制造方面天赋顶尖。他写下《秋收计划》，可行性高，因县城条件有限特意递给您。您一向欣赏人才，有时间可以看看……】
【家里情况如何？您注意休息，饮食清淡……】
【吾一切平安，勿念。】
“李毓？”
李毓的名字有点熟悉，老首长扶着眼镜回忆，沉吟半晌开口：“制作出新农具的李毓？”
难怪卫峰说是良才。
卫峰傲得很，平日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哪怕表面再听话骨子里依旧是冒险的，自己最牛。能得他一句人才，李毓应该差不了。
于是，他翻开《秋收计划》。
墙壁挂钟一摇一摆，窗影倾斜角度渐渐缩短，鸟雀声声。老者摘下眼镜幽幽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
他瞧一眼桌面电话，直接拨转几圈。
“喂，麻烦接通研究所许部长……喂，老许，是我老卫，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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