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没有拿到投资，那应该就破产了。”
商苓竹笑了笑，“估计后面就是去老家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吧。”
“或许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找个人过一辈子。”
于飞愣了愣，“我还以为你会再次创业呢。”
商苓竹笑了笑，“失败过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尝试了。”
“创立一座公司很难，接受一座公司倒闭，更难。”
于飞点了点头，倒是有点道理。
“虽然有时候心情会没来由的不好。”
“不过和你相处的时候我倒是挺愉快的。”
商苓竹话锋一转，说道：“每次和你相处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很舒服，就像压力都被释放了一样。”
于飞笑了笑，“行呀，你要是心情不好，到时候来找我就行。”
商苓竹吐了吐舌头，“那不就是把你当成情绪垃圾桶了吗？”
于飞摇了摇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情绪垃圾桶？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而且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会和你一起出来，一起吃饭，一起游玩。”
“要是不熟的话，我可能理都不会理他。”
商苓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今天公园的人不算多，一只只天鹅在湖中央飞舞着，在湖面荡起点点水花。
“于飞，你觉得丑小鸭真的可以变成天鹅吗？”
听完商苓竹突如其来的提问，于飞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可以。”
“不过我并不觉得他们是丑小鸭。”
“就算无法变成白天鹅，他也可以自由自在，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商苓竹听完于飞的回答，不禁觉得有些意思，“如果她变成了白天鹅，还喜欢另一只白天鹅呢。”
于飞听完这话，愣了愣，恍惚间知道了对方在暗示着什么。
三秒后，笑着说道：“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在一起呗。”
商苓竹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手都有些颤抖了。
随后说道：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白天鹅’。”
于飞眯了眯眼睛，脑海中一时有些混乱。
他感觉自己现在只能说出四个字：“妈妈生的。”
“或许吧。”
于飞最终还是哑然了。
“不过她还是喜欢他。”
商苓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他。”
“只是他们可能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
“于飞，我明天就准备去江海了。”
商苓竹忽然转过头来，说道：“祝我成功吧，下次再见面应该要很久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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