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柳玉低下头，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看不清此刻的神色，她握着袋子的手不断攥紧，指甲抠进肉中也浑然不觉。
“若不是她趁人之危，凌穆又怎会死……”她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中，小声喃喃着。
苍星月听见了她的话，也察觉了她手上的动作。但她脸上神情依旧保持着平静，也没开口追问下去，装作没听到没看到一般。
她感觉柳玉并非看到的那样普通，她一定藏着一些秘密。
在满是暴徒的基地中能安然度过半年，表面唯唯诺诺胆怯的样子，可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
刚才她特意暂停了下时间过去看过那个男人，全身上下被捅了不知道多少刀，说是被捅成漏勺也不为过，最后刀还插在他的两腿间。
而且那个男人倒下的位置也不是他最初晕过去的位置，距离晕过去的位置起码有五米远，地上也没有拖动痕迹。
这说明男人在她们离开后便醒了过来，他正在往巷子外走去，路上碰见了折返回去的柳玉。
看地上的脚印，两人是有面对面站着过的。
不知道柳玉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身高体型力气强于她的男人杀死的。
“你讨厌现在的基地长吗？”苍星月看着柳玉忽然问出这句话。
柳玉一愣，随后苦笑一下说道：“基地现在变成这样，对现在的基地长多少有些失望吧。”
“若是上任基地长在，肯定不会让基地变成现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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