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涟漪之内。
但，那轻蔑而又充满了讽刺的声音，却依旧回荡在这片天地，让海天直气得牙痒，咯咯作响。
……
“还死不了吧？”
远离战场，另一片奔腾的河水之中，方毅直接放下了海燕，随口问了一句。
刚刚的大战中，海燕作用没起到多少，但吃的苦头可不少，也难怪，她终归才传奇二境，且刚刚踏入二境，在方毅三人强大的冲击波下，别说还手，能够支撑就不错了。
事实上，若不是方毅有意护着她，恐怕，她就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谢谢！我没事！！”
她咬了咬牙，回了一句。
但，脸上的神情却出卖了她，一片煞白，很明显，她受创不小。
不过，方毅却也无心理会，他可没有闲情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感知已经铺展而开。
“对不起！”
海燕服下了几枚丹药，脸色微微缓和了不少，随即又不忘向方毅道了声歉。
至于她的歉意究竟是出于什么，不得而知。
方毅也无心理会，因为他的感知依旧在不远处的战场之上。
是的！他并没有走远，他还等着海天给自己带路着，又岂会走远，而这，也正是他离开的原因之一。
不离开，又怎么能够找到海皇宫。
“还那么多废话，尽快调息，一会等他们收拾完那些天边天将就要上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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