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
肚子里实在饿得慌，随便鼓捣了下，头发也没梳，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下了楼。
平时这个时间，餐桌应该没人的。
可今天奶奶和爸爸都在，程茜茜在楼梯上看到的时候，想转身回房间，然而，肚子里没有食物，头一阵阵发晕。
她抬手将外套扣子扣上三颗，眸子低沉着，咬了咬唇，抬脚往楼下走。
还是老规矩，奶奶坐主位，爸爸坐下面第一个位子，只是气氛有些压抑。
程茜茜慢慢走到餐桌边，笑了笑喊人，“爸，奶奶，早上好！”
颜玉兰抬眸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说，“嗯，坐吧。”程保国低头喝粥，浑然不觉。
程茜茜拉开椅子坐在程保国的旁边，头埋得低，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颜玉兰一碗粥喝完，看向那个低着头喝粥的孙女，浑浊的眸子眯了眯。
苍老的声音，虽低缓而有力，“你发生了什么事跟你爸说。”
程保国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盛满沧桑的眼睛，好似缓过神来，不解的看看老太太和女儿，“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
颜玉兰拉开椅子，拄着拐杖站起身，周身气势尽显，浑浊的眸子透着犀利，“你自己问你女儿，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可这事关程家百年声誉，我不得不管！”
她说到最后一句，眉眼拧着，气急的拐杖在地上用力垂了一锤，离开了餐桌。
程保国这些日子被公司的事折腾的眼睛下一圈青黑。
闻言，转过头看向程茜茜，似乎想了一秒，眉眼冷厉，“你又做什么事了！？”
程茜茜桌下的手指绞着，垂着脸颊不敢说话，往日任性乖张的样子全然不见。
等了半响，没有等到回答，程保国这些日子心里积压了太多事，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额角的青筋暴起，朝她吼道，“说！”
程茜茜低着头，猝不及防的被这大声的吼吓到，人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眼眶里有了泪。
程保国的眼睛一片血红，手紧紧握成拳头，想到以前的那些新闻，极力的隐忍，“说不说！”
豪门里的佣人最大优点就是善于察言观色，为了保住工作，见情势不对，早就溜了个干净。
此时，宽大敞亮的餐厅只有程保国和程茜茜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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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着了魔，你必须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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