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她现在就死。”
他的手依旧紧紧掐着顾曼的脖颈，顾曼的脸色已经由苍白转为青紫，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
张奕的眼神冰冷，他对待顾曼根本不是在对待一个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只是对待一个用于交换的筹码。
高长空气极反笑：“我留下还是会死吧！你只不过是想恶心一下我？”
他看向邓神通二人，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邓神通打了个响指：“哎呀，被你猜中啦！这也是你用推演算出来的？”
他略带玩味地笑道：“真厉害啊！”
“……长空……不要管我……”
顾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着高长空倔强地说道。
她知道高长空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在女人和大业之中，很轻易地就能做出决断。
之所以在这里僵持着，只不过是不想寒了其他队员的心罢了。
从她跟随高长空走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做好牺牲的觉悟。
高长空的眼神颤了颤。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们，大家都已经伤痕累累，不能再继续战斗下去了。
轮回小队的成员们面面相觑，大家的神色都有些犹豫，知道队长这是下不来台阶了。
其中一个成员咬咬牙说道：“队长！就当是为了我们！我们会记住顾曼的牺牲的。”
高长空的神色这才出现了一丝松动，他依依不舍地开口道：“那……”
“啧。”张奕看了一眼高长空，根本不等他反应，猛地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最讨厌你们这种伪善的人。”
顾曼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像一只无关紧要的虫子一样被张奕掐死，又被扔在了地上。
“顾曼！”
高长空痛苦地大喊道。
即使是再冷酷的人，看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也会大为悲恸。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高长空双目赤红地看着云淡风轻的二人，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他痛恨地不只有自己的失败，而是像一个小丑一样，被邓神通他们狠狠地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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