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我家里人找过我，他们想要晓婷，说是这样的情况很特殊，我拒绝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这次就算了，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起来吧。”
与其他人不同，徐蕊的灵魂自从契约成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抵押在系统处，只等她返回系统空间就任她处置。
就算她还没有返回系统空间，也随时可以强行撬开对方的精神世界，或者直接杀了了事。
在绝对的掌控下，
姜妍不介意对她宽容一点。
“是，会长，”
徐蕊小心看了看她脸色，“您想吃水果吗？”
“……苹果吧。”
在盘子里多出一些大大小小不怎么均匀的苹果块之后，001也来到了这间病房。
他没有带人，徐蕊也不好多待，抱着兔子玩偶出去了。
001拿起苹果和小刀，给她削了几个完美的小兔子。
“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
“挺好的。”
“那就好，”001看了眼她包裹着纱布的右手，“昨晚的情况太危险，还是不要再做了。”
“你来这里就是想说这些的吗？”
“直接说正事不是显得太无情了吗，”001从善如流转移话题，“昨晚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跟民众说？”
“实话实说。”
“……怪谈出现以来这是第一例情况，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谁知道呢。”
“好吧好吧，我投降，”001扯了扯领口，大概也意识到这样扯下去并没什么用，
“‘曙光将卷入怪谈的居民全部救了出来，伤亡人数为零’这样写，你要什么报酬？”
“怪谈的所有资料。”
“除非你加入安全局。”
“开灵窍的方法。”
“这个可以，不过我需要确认一下，你拿到之后不会散播出去吧？”
“放心，只告诉曙光成员。”
“OK，其实很简单……”
等001神清气爽地走人后，姜妍按了按眉心。
说实话，她有种把已知信息全部提交系统看看对错的冲动。
三方给出的情报几乎没有什么重合的地方，这也就意味着她没法进行比对，而他们，很有可能达成了一致。
是在什么时候？
昨晚？
还是，曙光成立之前？
啧，最烦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了，干脆全部砍了得了。
按下心底的烦躁，姜妍换下病号服重新穿上自己的装备。
徐蕊送001出医院，再返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袭黑裙，长发如瀑的熟悉身影静静坐在床边。
“回曙光。”
“是，会长。”
当天下午接到吴新元消息，出现了怪谈。
姜妍点了三个玩家，带上徐蕊以及其他三个原住民成员前往地点，003看家。
到了目的地，除了疏散群众的警察，吴新元也带了一队装备齐全的队员。
“自己的人自己看好。”
“好的。”
吴新元一看是姜妍亲自带人来，有些尴尬之余也安心了不少。
他们这次来不是为了灵器，纯粹是熟悉一下怪谈。
“卷进去的人一共多少？”
“没人受到波及，这次发现的及时。”
“嗯。”
既然没无辜群众那就好办了。
进了怪谈，这次的场景是一处灰色的大楼。
看了眼周围没人失散，姜妍示意带来的玩家上，“小心一点，先别弄死。”
三个以为可以躺平混任务的玩家：好吧。
这三个似乎是走火力压制的路子，进大楼没多久，整个怪谈里面便充满了炮火轰鸣声。
徐蕊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捏捏兔子耳朵说了些什么，随后兔子张大嘴巴，掏出一把做工精致的椅子来。
十分钟后，坐在椅子上的姜妍和后面站桩的人等到了被揍个半死，五花大绑的节点。
“盘腿坐在节点周围，冥想。”
姜妍开口。
没错，这就是001提供的所谓“开灵窍”的方法。
照他的说法，只要在怪谈里面待的时间够久，如果天赋足够好就有可能打开灵窍，吸收怪谈的能量。
至于盘腿冥想，纯粹是姜妍觉得一堆人杵在她身后有点傻。
曙光的四个人在内圈，警局五个人在外圈，他们摆了个同心圆。
三个玩家回到姜妍身边，一个压低了嗓音问她：“会长，这是做什么呀？”
“开灵窍。”
至于答应了001不外传，她有告诉曙光成员之外的人吗？
“哦哦，那会长，这灵窍对我们有用吗？”
“不知道。”
三个玩家互相看了看，也悄摸摸坐了下去，试图捞点好处，虽然不知道灵窍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万一呢。
这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姜妍看完了那本从医院带来解闷的书，站起身来。
“好了，结束。”
一群人满眼迷茫地站了起来，甚至有人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姜妍：……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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