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倒不是在笑吕九龙所说内容有所夸大。
实际上，他也已经感知到，这处精神空间和先前魔君石像所有时有了许多不同，的确有了自成一片天地的迹象。
让他觉得好笑的，却是吕九龙口中吐出的“老天爷”三个字。
哪怕是五阶仙神，也得顺应天意人心。
而吕九龙现在，把自己称作老天爷，可见他在骤然得到强大力量之后，心态已经膨胀到了什么地步......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是五阶仙神境了？”林末微微挑眉问道。
「是也不是。」
吕九龙的声音响起。
「如果不是拜林除魔使你所赐，本君现在或许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五阶仙神。」
「不过正是因为你的存在，本君冲击五阶不但没能成功，甚至还受到了天地反噬......」
林末平静说道：“你还能跟着我来到东海深处，看来反噬还是太轻了些。”
「呵呵呵......」吕九龙不置可否地笑笑，自顾自地说道：
「不过纵然冲击五阶失败，本君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至少......本君在那个时候短暂地窥得五阶境界的玄奥。」
林末问：“其中就包括了掌控天地的神通？”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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