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移步至一处幽静的卡座,周围被柔和的灯光与轻柔的爵士乐轻轻包裹,营造出一种温馨而私密的氛围。姚淑云优雅地挥手,招来服务生,轻启朱唇:“请给我们来两瓶上好的红酒。”
服务生恭敬地记下,很快,两瓶晶莹剔透的红酒便摆放在了桌上,酒香四溢,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烦恼与疲惫。
姚淑云拿起其中一瓶,对着杨淮笑道:“来,你我一人一瓶,就让我们看看,谁先被这美酒所征服,若真到了未醉之境,那便再续前缘,继续畅饮。”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玩味,仿佛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饮酒之约,更是一次心灵的探索与碰撞。
杨淮闻言,也不由得笑了,那笑容里既有对姚淑云提议的认同,也有对自己即将挑战这份酒量的自信。“那是自然,”他微笑着回应,“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今晚,我便舍命陪君子——哦不,是舍命陪女子了。”
话音刚落,两人便默契地拿起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随后,他们不再多言,直接举杯,将那深邃的红酒缓缓送入口中,任由那醇厚而复杂的味道在舌尖上绽放,又缓缓滑入心田。
两瓶红酒见底,两人却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眼神中闪烁着未减的明亮与笑意。姚淑云轻笑出声,那笑声中既有对杨淮酒量的意外,也有几分不甘示弱的倔强:“看来,是我小觑了你的酒量。”她边说边招手,服务生仿佛早已等候在旁,应声而来。
“请再为我们上两瓶同样的红酒。”姚淑云对服务生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服务生微微欠身,迅速转身离去,不多时便捧着两瓶新启封的红酒归来,动作麻利地为两人斟满。
这一次,他们举杯的动作更加默契,眼神中多了一份较量与期待。红酒在杯中轻轻摇曳,如同他们此刻的心情,既享受着酒带来的愉悦,又暗自较劲,看谁能先在这酒香中沉醉。
随着第三瓶、第四瓶红酒的逐渐见底,房间内的气氛也愈发浓烈。红酒的香气与夜晚的灯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迷离的氛围。姚淑云与杨淮的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那是酒精的作用,也是心情的映照。
在昏黄而暧昧的酒吧灯光下,第四瓶红酒的余韵让姚淑云的言辞染上了几分软糯与迷离,她的话语间开始交织着断续的音符,宛如夜色中摇曳不定的烛火。杨淮,眼见她如此,心知不能再喝下去,于是主动举起了白旗:“罢了,今夜就到此为止,我甘拜下风,且容我去去洗手间。”
姚淑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尽管那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摇晃:“呵,小样儿,还真以为能把我灌趴下?去吧,我的英雄,卡皮丘。”
杨淮以一抹温柔的微笑回应,随即起身,步伐稳健地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而姚淑云,也尝试着站起身,却不期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侵袭,她连忙扶住酒桌边缘,轻轻摇晃着脑袋,仿佛要驱散那袭来的混沌,重寻一丝清明。
正当此时,一群流气四溢的男子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逼近了她的世界。为首的光头,脸上挂着轻浮至极的笑容,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脆弱:“哟,这不是位独酌的佳人嘛,怎的如此寂寞,让哥哥们来给你添点乐子如何?”
姚淑云勉强抬起头,醉眼之中闪烁着不屈与愤怒,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滚!别脏了我的空气。”
光头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猥琐,他试图以言语安抚这份突如其来的抗拒:“哎呀,别这么凶嘛,我们可是真心实意想和你交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言罢,他竟伸出了手,企图将这份“好意”化为实际行动,去触碰姚淑云那不应被玷污的腰肢。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了光头的手腕,将他硬生生地扯了回来。光头惊愕地转过头,只见杨淮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那双平日里温润的眼眸此刻冰冷如霜,只吐出一个字:“滚!”
杨淮的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原本嚣张的光头和他的同伙们都不由自主地一怔。光头的手还悬在半空,与姚淑云的腰保持着尴尬的距离,他试图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虚:“哟,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英雄救美啊?”
杨淮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光头,眼中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轻轻用力,将光头的手从姚淑云身上推开,然后将姚淑云护在身后,用身体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光头见杨淮态度坚决,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痞气:“小子,别多管闲事,识相的就赶紧滚开,不然……”
“不然怎样?”杨淮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警告。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姚淑云,确保她安然无恙后,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光头,“我再说一遍,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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