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凡冷笑，“都问你这个了，你说呢？”
舒抚卿话脱口而出，“特务？”
舒迎悦两人不说话。
舒抚卿视线落在舒迎悦身上，“你一直都是？”
舒迎悦没说话。
方亦凡挪步过去，遮挡住舒抚卿视线，“知道了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舒抚卿问，“什么问题？”
方亦凡眉头一挑，“装傻是吧？”
他俯身下去，贴在舒抚卿耳侧，“舒抚卿，我告诉你，没人会来救你，也没有人能救到你。”
舒抚卿神色淡然，“我不需要人救。”
“反正我做出的贡献已经够了，死了就死了，无所谓，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
“是吗？”方亦凡轻笑一声，“你想死是吧？那正好，我成全你。”
方亦凡含笑的眼眸突然变得阴冷，双手某猛然探出，一手捏住舒抚卿脖子，一手捂住舒抚卿口鼻。
捏着舒抚卿脖子的手猛地收缩。
舒抚卿呼吸不畅，挣扎起来，“唔！”
方亦凡笑了起来，“你不是想死吗？你挣扎什么？为什么要挣扎？”
“挣扎就代表你不想死。”
方亦凡收手，放开舒抚卿，舒抚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方亦凡不知道又从哪儿拿出来了一把刀，抵在舒抚卿脖颈上，轻易划破舒抚卿脖颈。
舒抚卿吃痛，倒吸了一口气，“嘶！”
舒迎悦站在一旁看着，看到方亦凡模样，心里有些发怵。
她第一次看到方亦凡这副面孔，后背发毛。
方亦凡丝毫没注意到舒迎悦模样。
“说！”他抓着舒抚卿一个劲逼问，“嘶……”
……
第二天。
乔装打扮后的舒迎悦，方亦凡拿着行李出现在机场。
一进机场。
方亦凡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压低声音，“消息应该是传出去了，都是便衣。”
舒迎悦：“嗯。”
方亦凡叮嘱，“小心为上。”
舒迎悦：“嗯。”
方亦凡感觉舒迎悦情绪有些不太对，侧目看了一眼舒迎悦，又没看出什么来。
他收回视线，垂眸下去，眼底快速划过一丝暗芒，稍纵即逝。
两人往前走着，一道身影向两人走了过来。
两人看到那人过来，心中警铃大作，却也只能故作镇定，看着那人走到面前。
那人走到跟前。
舒迎悦，方亦凡被迫停了下来。
走过来的那人看着两人道，“两位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
两人：“……”
方亦凡应声，“好。”
蒙着面巾的舒迎悦点了点头。
那人盯着蒙着面巾的舒迎悦看了看，抬手接过方亦凡递过来的证件。
那人接过证件看了看，证件上面是胡欢，李玉。
名字对不上，相貌也不是那张照片上的样子。
应该不是这两个。
便衣心神一动，把证件递了回去，“谢谢同志。”
方亦凡，舒迎悦闻言，知道这是躲过去了。
方亦凡面带微笑，“不用谢。”
便衣公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方亦凡，舒迎悦一路到了过关柜台处，开始核查信息。
工作人员一一询问方亦凡两人。
方亦凡对答如流。
舒迎悦站在一旁，听着方亦凡与工作人员对话，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工作人员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感觉自己紧张的快要晕过去了。
方亦凡却笑着对她好了，可以过去了。
工作人员正准备放两人过去。
一道熟悉声音传了过来，“两位同志等一等。”
舒迎悦听到这声音，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声音！
她到死也忘不了！
秦舒！
是秦舒！
舒迎悦紧张得一把抓住方亦凡手，“是秦舒！”
方亦凡听到秦舒二字，心头也紧了下。
就一步了，没事的。
“别紧张。”方亦凡压低声音，安抚着舒迎悦，“慢慢转过头。”
“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慢慢回过头，我们伪装过，她认不出我们来。”
在方亦凡安慰下，舒迎悦渐渐冷静了下来，跟着方亦凡转身过去。
可看到秦舒那一瞬间，舒迎悦呼吸还是一滞。
这贱人…越来越好看了！
甚至比前世都要好看！
秦舒，利枫走到两人面前，“同志，请出示一下证件。”
方亦凡抬手指向之前那便衣，“同志，刚才那位同志才查过了。”
利枫看着两人，“同志我们还要再查一遍，麻烦你两位配合一下。”
方亦凡无奈应了一声好。
秦舒目光落在舒迎悦身上，“这位同志脸上的面巾。”
舒迎悦缓缓取下面巾，面巾下面的脸是一颗颗红点
秦舒盯着舒迎悦。
利枫查着证件，扫了一眼舒迎悦，“这位同志是不能说话？”
“是。”方亦凡点头，“她喉咙最近受了伤，发不出来声音。”
“刚做了手术。”
秦舒问，“什么手术？”
方亦凡道，“喉咙上面长了一些东西，前段时间才切除了。”
“好。”利枫把证件还给了方亦凡，“同志身体早日康复。”
方亦凡抬手接过，“谢谢同志。”
利枫：“不用谢。”
秦舒看着两人，“祝你们平平安安。”
方亦凡：“谢谢同志。”
秦舒，利枫转身就走。
方亦凡，舒迎悦看着两人离开背影，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秦舒都没发现他们，这下妥了！
舒迎悦一颗心刚松缓下去。
秦舒突然回头，“秦慕瑶！”
舒迎悦吓得浑身一抖，脸色大变。
方亦凡暗叫不好，“你……”
秦舒向舒迎悦冲了过去，“秦慕瑶，我就知道是你！”
舒迎悦脑一抽，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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