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玉无澜轻笑一声，懒洋洋道：“大劫将至，本座想知道的事情，到时候都会知道。你来见本座，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
“当然不是，我来见你，是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老者微微摇头，道：“上界之人来此，是为了你手里的天书碎片。”
玉无澜沉默了，随即淡淡道：“如此说来，混沌界历经的轮回，你并未历经过？”
“老了，要是历经轮回，这把老骨头就真的折在这儿了。”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
但玉无澜心中大抵有了猜测，过月海想保下一个人，轻而易举。
玉无澜偏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唇角微勾，“宋野知道的那些消息，都是你告诉他的？”
“是。”老者承认道：“在几万年前，他们都称我为云川神君。”
云川神君带着怀念的神色，长长叹息一声，“魔尊，你要小心了。对于上界来说，他们连你本体都想毁掉，就更别说其他的了。”
魔界是玉无澜的老巢，天书落到他的手上，谁都会恐慌。
他们之前因为玉无澜那恐怖的天赋，才会如此忌惮他。
而他没死还活着，实力如此强悍，生怕他会报复回来，可不就更加想要他死吗？
“那群道貌岸然的人，本尊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玉无澜不欲多说，“你该回去你自己的地方了，我和宋野有事要说。”
“倘若当初他们容纳下你，你还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出来吗？”云川好奇道。
按照上界那群人的做法，即使是容纳下他，也会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他最是厌恶如此作为，无论如何他都注定会走上一条与他们背道而驰的道路。
玉无澜没回答，抬起脚步朝房门靠近，“如今问这种事情，还有意义吗？”
人们似乎都喜欢回忆起过去，也喜欢回想曾经发生过事情，试图去反悔。
可岁月不会倒流，后悔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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