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紧紧攥着手，指节泛白。
两个大臣跪在地上，竟让他放出那等凶兽。
“让朕在想想。”东国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扶着额。
孙茂和赵成相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算计的味道。
对付姜元夕到底是为了国和百姓，还是为了他们的私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秋高气爽，天气已经有些凉意。
“母后，天气凉，儿子扶您回去。”皇帝一手扶着太后，母子二人往回走。
经过上次姜元夕的诊治，太后身子已然大好。
太后瞧见皇帝眉眼间的愁色，问道：“可是前朝又发生了什么事？”
皇帝愣了愣，似乎惊讶太后怎么知道。
“哀家听那些官眷说，姜元夕对孙家出手了？”
“还是瞒不过母后。”
太后笑了笑：“哀家都是听闲话听来的，听说孙家撞见鬼了，哀家倒是挺好奇。”
皇帝拍了拍抬手的手：“母后只管呆在宫里，有儿子在，那些鬼物近不了身。”
“哀家知道，”太后突然站住，“皇帝，咱娘俩有多久没这么好好聊过。”
皇帝不明所以：“母后若是想儿子，儿子常来就是。”
太后摇了摇头：“记得小时候，你父皇派了先生教导课业，你趁着先生不注意，就往哀家这儿跑。”
“当年只有这么点儿大，鬼灵精的。”回想起当年那些事，太后眼泪花儿都笑出来了。
皇帝笑着摇头：“母后还是别说了。”当年她每跑过来一次，回去就得被父皇和夫子打手板。
“是啊！”太后长叹一口气，“现在长大了。”
太后面上严肃起来：“皇帝可还记得，你父皇当初留给你话。”
皇帝愣了愣，开口答：“自然记得，为君者，天下百姓为上。”
她微微勾唇：“哀家的佛堂修的如何？”
“再有三天就好。”
太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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