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会的，你一定在骗我，你是在骗我对吧？"马仙洪用力摇晃着金人凤的肩膀，大声喊道："说话，说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这是通过占卜，付出代价得到的信息。"
马仙洪闻言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紧握金人凤的衣服，低头满面痛苦。
"你一直都知道，你的记忆中有太多疑点，尤其是关于你姐姐的记忆，只是你从不敢深思，因为会让你头痛不已。暂且不论完美的修身炉是否只存在于你的设想，就算真能制造出来，能否恢复记忆还是未知数。"
"要知道被‘双全手’篡改过的记忆，谁知道恢复后的记忆是真实的，还是被篡改后的第二层记忆？"
金人凤一字一顿："别傻了，我甚至怀疑，你制造的修身炉，或许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而是别人通过篡改记忆的方式，强加给你，让你误以为修身炉是你的杰作。"
"这就像高科技公司的核心机密，你绝对无法复制的。"
"别再说了！请你停下来！"马仙洪痛苦地捂住头，突然他抱住脑袋，满脸痛苦地尖叫，两边太阳穴的血管暴起，表情狰狞。
"哎呀！"
"早知如此，我就不会告诉你了。"
看着痛苦不堪的马仙洪，金人凤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眉心，很快，马仙洪的头痛缓解，他睁开双眼，此时全身已湿透，仿佛刚从水中捞出。
"感觉好些了吗？"
马仙洪沉默不语，许久，他嗓音嘶哑："我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像是问金人凤，又像是在质问自己。
"我已经把能说的都告诉你了，如何抉择，那是你自己的事。"金人凤打了个呵欠，说："告诉你这些，算是报答你毫无保留地将神机百炼赠予我。不论你选择投降加入公司，还是去找你的姐姐对决，甚至选择潜逃，你的选择和决定，无需他人指点。我可没有抛弃伙伴的习惯，更别提我还是新截教的副教主。"
"……谢谢，老杨。"
马仙洪闭上眼睛，语气平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们回村子，带几个人走。"
"那走吧。"
回到村庄，十多位公司员工正在看守一群被五花大绑的人，他们的能量已被封住，嘴里还塞了东西。
"呜呜呜……"
看到马仙洪和金人凤出现，被捆绑的人立刻发出"呜呜"声。
"马仙洪，杨平安？！"
"提高警惕！"
看守者们一惊，立即一字排开挡在他们面前，为首的中年人问道："你们是来营救犯人的？"
"张楚岚在哪里？让他出来，我有话要说。"马仙洪开口。
金人凤眼神微眯，未作回应。
"……"
"老马，我来了。"旁边的院子里，张楚岚一行人走出来，他们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特别是冯宝宝，上衣被血染红，不知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
马仙洪面无表情："跟我来，我们单独谈谈。"
随后，马仙洪转身走向另一边的房间。
张楚岚沉默片刻，对众人说："你们不要跟过来。"
金人凤看着被围起来的其他人，连仇让也在其中。
"嘿！老杨，你们不会还想动手吧？"王震球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试图幽默地说："如果开打，我马上躺地上，躺平，我想以我们俩的关系，你不能打我。"
金人凤平静地扫视其他人，那些人立刻露出警觉的眼神。
"是否动手，还得看老马和张楚岚能否达成一致。谈不拢，那就动手。"
王震球疑惑道："老杨，你知道马村长要和张楚岚说什么吗？"
"不知道，对我来说不重要。"
金人凤说："对了，陆老呢，还有那两个黑衣人抓到了吗？"
"没有。"提起这事，王震球微微叹了口气："死了一个，另一个让他跑了，陆老和肖哥已经去追了，不过恐怕追不上。"
"死的是哪个？"
"老二，头儿让他跑了。"
闻言，金人凤不禁皱眉："这么多人在，居然还能让人逃走？"
"没办法，对方手段太诡异了。"王震球摊开双手，无奈地说："我们的能力靠近他就失效，张楚岚那家伙又不帮忙，自己不帮就算了，还不让冯宝宝帮忙，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我觉得张楚岚那小子一定有难言之隐，只是他嘴硬，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想要从他嘴里套话，估计很难。"王震球转动眼珠，提议："不如等张楚岚回来，我们一起吓唬吓唬他，你只需站在我旁边，我来吓唬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金人凤双手插在裤袋里，说："无论原因是什么，我都不感兴趣，别以为我没听过狐假虎威的故事，你最好别打听，无聊。"
……
"说吧，老马，这里没人能听到。"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院子，张楚岚看着马仙洪，内心升起一丝歉意。
马仙洪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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