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棠。
林昭顿了一下，不确定这是不是本人。
毕竟季晚棠的美名几个位面都知道，有不少崇拜者将自己的天通号名字改成了她的名字。
在她怀疑期间，那个申请抖动了一下，又变成一条信息。
言简意赅。
——加上
嗯，确定了，是季晚棠本人了。
林昭点过同意，刚同意季晚棠那边就发起了灵影交流的申请，林昭也点下了同意。
两个人的面容和所处的环境同时出现在对方镜面中。
林昭看着那边一片诡异的华丽建筑，道：“你是下地狱了？”
季晚棠面无表情地道：“我这是在祖灵大陆万祟山。”
林昭打量了一会儿她的身影：“居然这么快就有新的身体了，真厉害。你找我做什么？”
“我听闻你让祖凰位面打通了与祖龙位面交流的通道。”
林昭点点头：“所以？”
季晚棠开门见山：“我这边情况稳定后，会申请祖灵位面和祖凰位面打通通道。”
林昭对上季晚棠的眼睛，忽然笑着问：“所以你是打算申请我的援助？”
季晚棠摇了摇头：“只是利益互换，你也想从我身上获得一些信息。”
林昭也不否认自己的想法，点点头，看了季晚棠一会儿。
“你的眼睛越来越没有血凤的那种红色了，瞳中是白色。”林昭摸了摸下巴：“季晚棠，我还想亲手杀了你，你可别自己就死了。”
季晚棠冷笑：“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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