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开口道了句，“是。”
姜璃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将她处死吧。”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好似说了一句无关要紧的话。
但她这话一出，姜玉妍双腿一软，忍不住后退一步。
那妇人倒是沉得住气，竟也不再喊冤。
大抵是因为有人承诺她什么。
姜璃心中发笑，随意找个人来演这么一出，姜丞相还真是把人当傻子呢。
姜丞相表情冷的吓人，“人命关天，你一句处死就处死？姜璃，你自小在外都学了些什么？怎会养成这般歹毒的心肠？”
“这妇人只是一介平民，家中又属实困难，生了妄念也是人之常情，如今你也活生生现在这儿，何苦再要人性命？”
宋氏脸色一变，想要反驳，却被姜璃拉住。
姜璃带着冷意的目光迎上姜丞相，冷笑出声。
“若不是她，在这姜家锦衣玉食的人就该是我，有母亲爱护兄友弟恭的人也是我。”
“姜大人，你身为丞相叱咤朝堂，没想到倒是一副慈悲心肠？对自己亲生女儿不管不顾，竟为了一介平民喊冤？”
姜丞相脸色一沉，“你这是诡辩！我何时对你不管不顾，何时为她喊冤？”
姜璃耸肩，语气轻佻，“我说的是事实，若人人都如这妇人一般，因家中贫困行这等换子之事，那这东陵岂不是乱了套？”
宋氏十分赞同，“璃儿说的有理，她敢做出此等事来，就该受到责罚。”
“妍儿是我带大，她又是妍儿生母，若娶她性命，妍儿……怕是会伤心。”
宋氏看向姜玉妍道，“那便想个折中的法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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