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梃安对她乖顺的样子十分满意，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
“上次我转正的手续还没办完，今天人事又催了，我得回博宇医药一趟。”
“嗯，去吧。”顾梃安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人也好说话了。
一顿豪华的西餐吃得寡淡无味，心里怀揣着事，颜栀柠始终提不起胃口，草草吃完便自己坐地铁来到创兴大厦。
人事小姐姐说今天聂司棋刚好来办公室，但公司的打印机今天出了故障，让她在楼下找个打印店帮忙打印一些转正申请表和员工辞退表。
电话里，人事小姐姐顺嘴向她吐槽：“也不知道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危机，上面要求我们裁了一批人，唉，眼看着明年就要申请上市了，也不知道现在辞退那么多人是好事还是坏事。”
颜栀柠心中一凛，看来大家还不知道博宇医药要易主的事。
这么大规模的人事变动，想必是那位即将成为博宇医药实际控制人的李姐的安排。
行政小姐姐继续吐槽：“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见到方倩了，她是跟你一起去顾氏集团坐班了吗？”
颜栀柠微微一愣，如实回答：“没有，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
“那真是怪了，方倩好久没来公司了，既没有任何出差打卡的记录，也不提交辞职申请表，OA上她的头像显示着离线，更怪的是聂总也没有其他指示，柠柠，你是聂总的助理，你问问他这咋回事，不然我们也不好核算方倩的工资和考勤绩效啊。”
“好，我会的。”颜栀柠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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