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救哥哥，我保证，再也不让他帮我们姐弟了。”
云虚脚步一顿，颤抖着指着云揽月，语气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觉得，祖爷爷是为了不让泽弦帮你们，故意送他去死的？你是这么想的？！”
“难道不是吗？”云揽月紧攥着拳头，胸膛剧烈起伏。
“在你眼里，你的秩序，比我们都重要，不是吗？否则也轮不到方外的神契约小星星。”
“你！你混账！”
“是，我混账，你的秩序，于我而言就是个屁。”
她静静看着云虚，看着这位从记事起就陪伴在侧的长辈，一字一顿道。
“我只要家人平安，为此，我可以不计一切代价，我会，不计一切代价。”
云虚怔怔看着云揽月。
“乖乖……”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什么乖乖，我是混世魔王。”
“啊——”云虚长叹一声，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是，祖爷爷忘了，我们揽月随娘，是个混不吝的小混蛋。”
他深吸一口气，“祖爷爷会救泽弦的，只是还需要些时间准备，你等我几个时辰，好吗？”
目的达成，云揽月低下头，淡淡道。
“可以，最晚，我等你到明天这个时候。”
“好。”云虚吐出一口浊气。
“乖乖，不管你信不信，祖爷爷，真的没留意到泽弦有危险，祖爷爷，真的没有不想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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