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师姐的。”
“你哪来的师姐...青青是吧。”
看不清方霞的表情，方鸣侧目只能看见少女柔软的发丝。
“在师父您复活那些兵士的时候，弟子就问了问大师姐几个简单的问题。”
这倒是真的，她当时本来只是想问问柳青青大师姐几个简单的问题。
了解下“邪修”师父的情况。
结果被大师姐缠上，口如悬河，滔滔不绝讲了一天方鸣的故事。
现在方霞很感激当时认真听到最后的自己。
现在她对方鸣了解不少。
“是吗？”
“是啊。”
气氛陷入沉默，方鸣突然感觉左手臂处有异样。
低头看去，方霞偷偷把手伸了过来，慢慢将他左手挽住。
骨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方鸣无奈苦笑，任由方霞摆弄。
脑海里，还是在想自己的追求。
方才与卫丘的战斗中，发现卫丘居然会博弈后那种兴奋。
方鸣久久不能忘怀。
真奇怪，明明穿越前恨不得把把对面都是人机。
让对面不会博弈或者博弈全输。
怎么现在遇到个会博弈的反而激动起来了？
“我，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方鸣望着明月，心有疑惑。
现在想来，创建忍宗收弟子也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参加宗门大比亦如是。
本质上，他在渴求什么？
隐隐间，心中有份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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