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那是来自未知的恐惧，以及令人兴奋的期待。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此刻却交织在一起，让她对周凡充满了好奇。
就在这时，
“？！”
莉艾拉突然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看到了什么？
莉艾拉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是……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毫无察觉……”莉艾拉看着周凡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她看到了，在周凡的身后，隐藏着某种连她都感到恐惧的力量。
***
夜幕降临，校长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校长王霄鸿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莉艾拉，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莉艾拉看着王霄鸿，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有些不满地说道：“别笑了，一把年纪了，笑起来真难看。”
“哈哈哈，你是在说你警告了那个叫周凡的小家伙吗？”王霄鸿笑着问道。
“没错，那小子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实力确实很强。”莉艾拉淡淡地说道。
实力很强？
莉艾拉可不是那种喜欢夸大其词的人。
王霄鸿心中更加好奇，问道：“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
莉艾拉沉默了片刻，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看着王霄鸿，缓缓说道：
“一开始，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他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所以，你才会跟我打赌，对吧？”
“没错，我也看不透他的实力。”王霄鸿承认道。
“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不存在，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莉艾拉说道。
“你……什么意思？”王霄鸿有些不解。
“我看到了，在他身后，隐藏着某种东西。”
莉艾拉回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景象，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我首先看到的是一片浩瀚的宇宙。”莉艾拉缓缓说道。
“宇宙？”王霄鸿惊讶地问道。
“没错，无数星辰闪烁，无边无际，仿佛没有尽头。那是我看到的第一幅画面。”
“第一幅画面？难道说，你还看到了其他的东西？”王霄鸿追问道。
莉艾拉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第二幅画面。
那是一幅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画面……
“第二幅画面，是一根巨大的时针。”莉艾拉缓缓说道。
“时针？钟表上的那种？”王霄鸿问道。
“没错，那根时针实在太大了，我只看到了它的一部分。”
在浩瀚的宇宙中心，一根巨大的时针缓缓转动着。
虽然莉艾拉只看到了时针的一小部分，但她可以肯定，那就是一根时针。
“那小子绝对是个怪物。我不知道那根时针代表着什么，但浩瀚的宇宙，代表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我敢肯定，他已经拥有了堪比大英雄的实力，或者说，他拥有着成为大英雄的潜力。因为他……还在成长。”
“成长？”
“我看到，宇宙中的星辰在不断增多。所以，我敢肯定，他还在成长。”
“这……”
王霄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莉艾拉看着王霄鸿，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那小子是个怪物，你根本无法控制他。王霄鸿，你真的要培养一个连你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怪物吗？”
虽然芬里尔还只是个幼崽，但周凡却能轻易地压制它，这份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更何况，在攻击芬里尔的时候，莉艾拉甚至感觉不到周凡挥动武器的动作，仿佛他本身就化作了武器，无坚不摧。
那是一种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力量，一种未知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即使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周凡却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气息，让人无法察觉。
他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捉摸不透。
“怪物”！
他不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他不应该留在这里，你真的要培养一个连你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怪物吗？”莉艾拉再次问道。
王霄鸿沉默了片刻，然后笑着说道：“是啊……不过，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又如何？”莉艾拉反问道。
“我是一名教育者，我的职责就是教书育人。在我看来，周凡同学并没有什么不足之处，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教导他。”
“不足之处？你指的是什么？”
王霄鸿没有回答莉艾拉的问题，只是缓缓地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是奇妙啊……虽然我的魔力正在不断流失，但我却感觉自己离‘真理’越来越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莉艾拉不解地问道。
“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我的结局……”
“未来？难道说……”
莉艾拉瞪大了双眼，心中充满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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