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
几句反问，让那中年修士语塞。
双方沉寂一会，蒋天养呼出一口。
“从墨连九墨长老在此处道消之后，这禁区就不是你我所所能染指得了！”
中年修士看去。
蒋天养笑道：“墨长老的实力，你应该知晓的吧？”
中年修士道：“宗门之内， 在他之上不超一手之数！”
蒋天养呵声一笑：“不超一手之数？”
“呵~”
“你还是有些小瞧他了，哪怕是我对上墨长老也不能说稳胜的！而如此实力却死在了此处，在这大势老祖不出世的时代，你说如何掌控？”
中年修士面色严肃起来。
确实！
莫长老成名许久，入得聚神境也许久，体内供养的神只早已享受天地元气供养数百载，哪怕是其诸多同境修士联手想要将其彻底斩杀，也怕是不易。
可是就是如此实力之人，却死在了此处。
中年修士道：“会不会有其他原因？”
蒋天养又是一声轻呵：“其他原因？”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若是这墨长老不声不响直接消失，此番禁区之行或许另做他算，可是那一日的那场战斗，见证的人可不少！”
“而能让墨长老全力出手，且还被斩杀...”
中年修士意识到了啥面色一变：“是那位？”
说完又自我否定。
“不对，那位早就身死八千年，而且此番天地之势也不足以供养出那等层面的高手来。”
“绝不可能！”
蒋天养笑了笑。
“不可能？”
“没啥不可能的，当年那些被斩杀于此那些妖祖高手到的如今还能化尸，那一位....说不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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