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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事无巨细，全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最后，他看向张灵玉，柔声道：“灵玉，跟着楚岚多看多学，对你没坏处。”
“等你什么时候有他一半的圆滑，再回龙虎山也不迟。”
张灵玉再次行礼，“谨遵师父教诲。”
老天师摆了摆手，“散了吧，都做事去。”
众人很快散去。
只有张灵玉，一动不动。
老天师看了他一眼，“你还有事？”
“师父，您……要离开了吗？”张灵玉冒出一句。
老天师沉默片刻，开口道：“你想多了。”
“去吧，争取在我出关前回龙虎山。”
“师父，您……”张灵玉欲言又止。
老天师白了他一眼，“行了，我天通道人不想离开，谁也强迫不了，你小子瞎操心什么。”
“做好自己的事吧。”
张灵玉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离开了静室。
望着徒弟离去的背影，老天师微微出神。
“师伯，我来了。”静室外，传来张予德的声音。
老天师回过神，“予德啊，进来吧。”
“不用了师伯，我为您护法。”张予德说。
老天师轻轻叹了一口气，“护法倒是不用，有时间的话，你还是去看看楚岚吧。”
门外的张予德，陷入沉默。
老天师轻轻摇了摇头，不再管他，开始闭关。
闭关的人，不只有老天师，还有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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