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抢先一步，走到左航旁边，一手拉开凳子一手拍拍旁边左航的肩膀，“我们两个要喝酒，坐在一起！”
张建波也僵笑着坐在主妇旁边，“我不喝酒，你们喝，你们喝……”
身旁的人突然动了，椅子向后和地板摩擦出轻微的响声，张建波猛地止住话头，抬头去看，美丽的主妇并没有突然发怒变成恐怖的怪物，她转身在餐桌旁边的酒柜里踮脚拿下一瓶酒，回身问徐北：“这个可以吗？”
“可以，可以……”徐北连连点头。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主妇将酒放在餐桌上，徐北这才看清，那是一瓶度数很高的白酒。
他脸色白了白，主妇已经将摆了两个杯子在他和左航面前，替他们倒满了。
主妇转头看向习焰：“你喝吗？”
习焰摇摇头。
主妇又转过头看向在场另一位女性：“我们就喝点红酒吧。”
是陈述句，她没有给郑宛青任何拒绝的机会，飞快地从酒柜上选中一瓶红酒，拿进了厨房。
餐桌上的五人静静坐着，谁都没有动。
厨房里传来橱柜门打开的声音，一扇、两扇，主妇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郑宛青的位置能看见厨房里面，主妇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一手握着那支红酒，一手在最下面的橱柜里翻找。
“开瓶器呢？”她疑惑。
“老公，”她提高了些音量，“你来帮我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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