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冷下脸来把人轰走,从怀里摸出条手帕来,看了看,又塞回去,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他担心地瞥了眼紧闭的院门,到底按捺住通过灵魂印记问章雪鸣情况的心思,转身继续注意周围的动静。
直到入夜时分,那种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无形压力蓦然消失,宫远徵心头一松,直觉危机已经过去。
【阿远,没事了,我成功突破了。让人备水,我要沐浴。】
宫远徵招手叫来远远待命的侍女,吩咐一番,打开正院大门,匆匆来到产房门前:【昭昭,我能进来看看你吗?】
章雪鸣看看身上和床上的血污:【暂时不要,脏得很……对了,阿远,去帮我找件连帽斗篷,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知道臭美,那就是没事了。宫远徵放下心来,去找了连帽斗篷来,要从窗户递进去。
见章雪鸣伸手来接,他又把手缩回来:【我先给你把个脉,不然按理你得坐月子,不能沐浴的。】
章雪鸣只得照做。
宫远徵三根手指搭上她的寸关时,便愣住了:这哪是刚生产的人会有的脉象?强健过头了吧。
章文瓴夫妇见着披着连帽斗篷前来的章雪鸣,先是吓了一跳,觉得这孩子毕竟年轻不懂事,刚生了孩子就敢下地乱跑。
等摒退下人,章雪鸣斗篷一脱,章文瓴夫妇就开始琢磨要怎么帮女儿掩饰过去了:谁家刚生产的产妇面色红润有光泽,腰肢纤细一如没怀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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