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胆？
祂就不怕其他执政找他麻烦？又或者...祂就不怕他用深渊力量和死之执政的权柄把提瓦特炸了？
不过...就从祂刚刚的那个说法来看，恐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若娜瓦的眼中，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而且刚刚老爷子也说了，这是一场他命中注定的试炼，所以...
这事儿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想到这里，常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便问道：
“那么...代价是什么？”
“...代价就是你要代替我去打破虚假之天，让提瓦特的生灵见识到「壳」之外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如果只是打破虚假之天的话，那你并不需要我来做这件事，你自己不就可以么？”
常明皱了皱眉，一时间有些无法相信若娜瓦的话。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那他估计就会被永远困在这个空间当中，但...他还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原因。
“因为我是影子，是制定规则的人的一部分，注定无法打破规则。”
若娜瓦似乎早就料到了常明会提出这个问题，颇为无所谓的说道。
“而你不一样，诞生在规则之内，又凭借着外来的力量突破了限制，但同时又有制定规则的力量...”
“你是整个提瓦特最矛盾的生物，但同时也是有最多可能性的生物，现在...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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