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雨抬眼：“张德，张德是你们的人？！”
“他不是。”莫软青招招手，随后在另外包厢偷听的张德被带了进来，脸上已无光彩。
“你们都知道？”张德恨恨道：“你们知道我做的事情？！”
莫软青”啧啧“两声，可怜的看着他：“你们俩都不能相互信任，还想着和我斗？”
“不过你在淘汰出局前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张德。”莫软青杀人诛心：“这些年来那你也算是为公司尽心尽力的输送了‘人才’，我也不怪你，一人做事一人担，他们做的事情我不会强加在你的身上，剩下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张德疯了般的大笑起来，故词皱眉，轻声道：“软青，我们走吧。”
马雨挣脱束缚扑向张德：“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当双面间谍？张德，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柯楷打的半死，居然还反咬我！”
柯楷？原来如此。
“马雨！如果不是你起了色心，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张德大叫，这些年来他无比后悔当初听从了马雨的话，导致一步错步步错，他的一切就这样的被毁灭！
故词看着互相指责的两人，冷声道：“这些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当初如果他去晚了一步，柯乐就......那个时候有一段时间，柯乐都会从梦中惊醒，睡不好觉。
“你到底是谁？！”马雨怒道，这个突然闯进来的酒保简直莫名其妙：“你不是鸭子？”
莫软青忍不住笑了，勾上故词的肩膀：“他是啊。”
郑绛眉头一挑，颇为无奈。
“你是故词！对不对！”张德惊道：“你是故词！”
能和莫软青走的这么近这么亲密的也只有故词，故词摘下口罩，冷眼：“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张德大笑起来，莫软青被他笑的心烦，道：“我们走。”
张德现在疯癫的模样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阴恻恻的盯着故词：“故词，你自以为是的正义，什么时候报复到你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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