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
林若雪听顾凌霄说了无数次这句话。
每次见面，他都问：“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然而每次他满足了一己私欲就离开...
好像她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存在...
久久没得到林若雪的回应，顾凌霄紧咬后槽牙，启动车子，猛地开出去。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林若雪的心情逐渐稳定了下来。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道路...
她在这生活了二十几年，如若不是为了他，几年前她就跟着父母离开这里了。
林若雪以为可以用时间换来顾凌霄的真情，可是她赌错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说跟林宣分手了，可为什么三年了他的心都没变。
自从林宣回来了，他就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情浓时一声声地喊着林宣的名字...
多少个夜晚，林若雪哭着离开他家，或者哭着看他离开她家。
不一会儿，卡宴在林若雪家小区的停车场停下。
顾凌霄立马按下门锁，他拿出手机，给顾晨曦拨了个电话。
“喂，曦曦，刚才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顾凌霄语气温柔地问着。
电话那头传来顾晨曦的声音：“噢，哥，我刚刚找你，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你家玩。”
顾凌霄眼里带光，语气温柔的：“噢，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看你时间啦。你来了我就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那我先挂啦，在上班呢。”
“好！”
顾凌霄唇角上扬地看着手机，随手把电话挂掉。
坐在一旁的林若雪，把他刚刚所有的温柔都看在了眼里。
原来他对心爱的人，是这样的态度！
林若雪双眼发热，不自信地低垂着脑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力地互相抠着。
“下车！”顾凌霄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就推开车门下车。
林若雪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的。
她知道上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今天想忤逆他！
顾凌霄看林若雪没下车，他绕到副驾驶旁，一把拉开车门，紧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臂。
“下车！”
林若雪惊恐地挣扎：“顾先生，可以不吗？”
“不上去，那就在这里！”
顾凌霄说着，俯身欲要吻下去。
林若雪见状，赶紧求饶：“不要...我下车...我下车...”
顾凌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松开了她，一把将她抱起。
“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
林若雪挣扎着，她好怕被熟人看见。
顾凌霄知道她的担忧，他弯腰把她放下，两人一前一后地往电梯口走去。
电梯内，林若雪看着玻璃墙里的顾凌霄，她心里有万般不舍。
但...她不得不离开！
今天最后一次顺着他...
不一会儿，两人回到林若雪家中，大门刚关上。
顾凌霄就迫不及待地把林若雪推到墙上，扯着她的衣服，发泄着他的怒火。
刚刚在餐厅，他听到她跟林宣说不爱他时，他的怒火噌地烧了起来。
本来林宣约他去餐厅，说有重要事要跟他聊。
没想到，他赶到餐厅，看到林若雪一副唯唯诺诺可怜兮兮的样子，嘴里还说着不爱他！！
“她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顾凌霄咬牙切齿地：“没说什么，那你哭什么？”
林若雪语不成调，没有回答他。
顾凌霄捧着林若雪的脸，双眼猩红地：“你爱我吗？”
林若雪双眼婆娑地摇头，她爱，但不敢再说出来了，以后只能把它藏在心底。
顾凌霄眼神幽深地逼迫她：“说你爱我！”
“唔…不...”
“说不说？”
林若雪痛得哭出声，用力摇着头。
“好！”顾凌霄说着，一把将一丝不挂的林若雪托起，快步往卧室走去。
****
良久良久，卧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静谧的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到空调吹风的声音。
还有男人翻箱倒柜的声音...
顾凌霄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女人随时准备好要离开他了。
他没说结束，根本由不得她！
时间过去了好久，顾凌霄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房子，才把林若雪的身份证、户口本、护照给找到。
他拿着证件走到床前，俯身吻了一下晕睡中的女人，转身离开房间。
顾凌霄坐在卡宴驾驶位上，看着手上的证件，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她总吵着要分手，要离开。
每次她跟他闹，他的心就会感到慌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以前他逼迫她时，她会说爱他。可刚刚无论他多么强势，她都死活不肯说了。
她晕过去前，顾凌霄听到她含糊不清地说着：“顾先生，我错了，求你放我走吧！”
讲真，刚开始他是恨她的，现在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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