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怪别人没躲是吧？”许柔恼道。
“不...不是。”余韵摇头，不敢直视许柔的眼睛。
她此刻忽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妈妈好像没之前那么爱自己了…
许柔盯着余韵看了几眼：“那去了医院后，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说恢复的希望很渺茫，估计也就百分之三。”余韵胆战心惊的说出这句话。
许柔听后，良久不语。
余韵也没敢看许柔，不知道她是什么神情。
好一会儿后，许柔才重新开口。
“之后呢？”
“之后......”余韵将自己为了弥补，然后和牧航立字为据，给他当老婆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言明，自己夜里去找牧航，只是按照医生的嘱托，想给牧航辅助治疗。
夜里去和许柔借睡衣和丝袜，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看得出来，你对这事也很愧疚，我想知道，你说给牧航以后当老婆，到底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许柔问道。
“最开始的时候，主要是因为愧疚，但现在...”余韵越说声音越小，以至于许柔都没有听到，她后面说了什么。
不过，许柔光看余韵那含羞带怯的神情，也能猜到她内心的想法了。
“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怎么面对你妹妹？你妹妹和牧航虽然在一起不久，但我看的出来，你妹妹很喜欢牧航。”
许柔连续两天，偷听见证了徐冰凝去牧航房间的一系列事情，自然知道自己这个看起来似乎高冷的小女儿，在牧航面前有多热情。
热情到，许柔都感觉特别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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