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脉·太原·刺史府邸
"姐夫，怎有兴致光临？"
李世民抬眸望向来人，随即回应。
不错，此人正是曾在济南府历城匆匆离别的柴绍，李渊的女婿，柴郡马。
"世民，岳父，我打算率军前往瓦岗寨，将秀宁接回。"
柴绍闻言，淡然一笑。
"二姐。"
李世民闻言微皱眉头，转头看向李渊，沉默不语。
柴绍自然明了李世民的心绪，同时也望向脸色阴沉的李渊。
"荒唐，此刻我等起义在即，哪有空闲管她！"
李渊面色铁青，厉声道。
"若因此耽误大计，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李世民听到此言，眼中掠过一丝异彩，未做反驳。
柴绍闻声，眼神变得极为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李渊对他说："等四平山会师后，我会派重兵攻克瓦岗寨，让李秀宁亲自下嫁于你。"
李渊见柴绍神色闪烁，立刻趁热打铁。
"况且，世间女子千千万，何必独钟一人？"
果然，柴绍听完李渊一番话，眼中闪过决绝，回答道："多谢岳父教诲，小婿明白了。"
李渊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轻拍柴绍肩膀道："不错，成就伟业者，不拘泥于琐事！"
柴绍眼底微闪，没有反对，只在心中默言："李秀宁，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宽恕！"
……
片刻后，李渊转向李世民："世民，四平山会师在即，到时候由你率领四弟，代表为父参与会师！"
"切勿失了气势！"
李世民微微点头，接着对李渊说："父亲，杨广会不会得到消息，在四平山设伏？"
"无妨，到时候四平山会聚百万义军，就算他想平定，也需要足够的兵力。"
"为父已秘密联络多支异族，让他们在会师前攻打隋朝边疆，让杨广抽调不出兵力。那时，他拿什么来镇压？"
李渊眼中闪烁寒光，毫不顾忌这么做会让多少无辜百姓葬身异族之手。
李世民闻言，眼中掠过不忍，对李渊说："父亲，联合这么多异族，若到时候失控，天下不知会有多少人……"
"迂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业，牺牲一些百姓又有何妨！"
"只要能成就伟业，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而且为父已与异族达成协议，他们只会占领部分领土，不会真正损害大隋根基！"
李渊继续对李世民说道。
然而他并不知，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或者他根本不关心那些无辜百姓的牺牲，只要能成就伟业，他不在乎任何代价。
这就是帝王之路！
为了个人私欲，无视他人生死，每个帝王都是踏着无数尸骨登上王座。
都说帝王最无情，那些渴望坐上王位的人何尝不是如此？
……
刺史府书房内，一片静谧。李世民与柴绍被李渊的话语说得无言以对，甚至有些心动。
野心的火种在此刻点燃！
同时，李世民心中萌生了一个不同的念头！
为何成就霸业的人不能是他？
然而，这念头仅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被他强行压抑下去。
"他是我父亲，我怎能这么想！"
李世民一面思索，一面看着李渊，深藏的眼神中，一道异光悄然浮现。
李世民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刻，便是他野心的诞生。
"如果，如果父亲不在了，成就霸业的，不就是我了吗？"
……
李渊并不知道李世民心中的念头，看到两人明显的转变，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他全然不知，正是他的这一番话，导致了他无法预见的后果即将发生。
多年以后，他会否后悔今日所言？
"岳父大人，小婿明白了！"
"父亲，孩儿明白了！"
两人相视一眼，仿佛看到了彼此的变化，然后朝着满意的李渊回应道。
"很好，世民，将来你要好好辅佐你大哥。"
李渊满意地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说。
李世民闻言，眼中掠过一丝异彩，心中邪念微生。
"凭什么要我辅佐大哥！"
"我哪里比不上大哥了！"
然而，即便心中恶念滋生，表面上，他依然对李渊恭敬如常："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好好辅佐大哥的！"
在李渊离去之际，他轻轻颔首，满意地拍了拍李世民和柴绍的肩膀，随后留下一串神秘的指令，独自转身离去，独留李世民和柴绍二人。
……
李渊走后，柴绍对李世民低语：“世民，哥哥先走一步！”
李世民点头回应，望着他道：“姐夫，你先去忙吧。”
待柴绍离开，李世民的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辉。自那一刻起，李世民虽然外表不变，但内心深处，一股邪恶的念头悄然滋生。
“帝皇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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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悔不当初的李建成（第五章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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