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在那之前，留下一堆烂摊子...
...
宋琉欣补妆补的很快，二十几分钟就补完了，她甚至还换了一身衣服。
心情好像也换了。
她和姜楠走到市区里的胖哥俩，牵着那条叫开门的狗，坐到了店面。
“你说吧，你那一年半载到底什么意思？”
姜楠拿出了那张名片，放在宋琉欣的面前：“我过年，会去拍摄一个纪录片，但是是过年，而且要拍的时间很久，所以在那之前，我不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隔阂...”
“他们给你多少钱？”
“两百万的底薪，还有影片百分之十的分红。”
“你到底要去拍什么？”
宋琉欣的眼神在姜楠的身上游走着：“你不会是去日本和台湾吧？”
“你想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去参加，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一来，为了你未来的网红路铺路，二来...”
“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不单单是普通朋友...”
宋琉欣的筷子敲了敲桌子：“我问你的问题你倒是回答啊！你到底去接了什么活？拍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老是说话不回答重点呢？”
姜楠沉默，但同时也对宋琉欣对自己要去拍什么的好奇感到诧异。
但姜楠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危险性太大，姜楠如果说了，恐怕宋琉欣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姜楠和宋琉欣对视了一眼，装的万分漫不经心：“放心好了，正当生意，但是不能透露太多。拍个纪录片嘛，就跟正常的纪录片一样。”
“你要不要调料，我帮你去打点调料？”
这是姜楠第一次帮宋琉欣做事情，宋琉欣也是很直接的答应。
姜楠默默的站在料区，可是眼神却忽然的涣散...
他不知道过年自己会身处于什么地方，沙漠？海洋？
还是冰山...
姜楠有些后怕，但是他只能一股脑地往前走...
姜楠不知道在料台上站了多久，等他有了意识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
他回到了座位，把料子放到了宋琉欣的面前。
可是...
宋琉欣却抬起了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姜楠。
“姜楠...”
“你是不是疯了...”
“你他妈到底是在为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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