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倒吸一口气：“你是说，背后策划这场阳谋的坏蛋不是想搞兵老师，而是想搞南方乱选直播间？”
“不，现在南方乱选和兵老师还是一体的。那个坏蛋要拆散两者，就是想把南方乱选已经验证可行的这种直播模式给破坏掉。至于后面兵老师自立门户后还能不能继续火，南方乱选少了兵老师还能不能混得开，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只想把已知的成功给分解。”
张问擦拭着并不存在的冷汗，慨叹道：“人心真毒……”
杨初栀微微一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提议：“现在才八点多，不如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张问点点头欣然答应。
杨初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朝张问眨眨眼，笑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换套衣服~”
“行。”
……
J 市，南方乱选办公室。
兵老师、南方乱选CEO帅老师、南方乱选董事长铁老师三人正在谈话。
兵老师望着面前两位大佬，紧张地用手擦了擦裤子，犹如犯人般等候发落。
帅老师神情严肃地看着兵老师，问道：“小兵呀，最近外界有好多流言蜚语说你要单干，你是怎么想的呀?”
兵老师脸色骤变，当即表态：“这些话都不可信，我很清楚能有今天，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而绝非我一人能做到的。”
听闻兵老师如此坚定的立场，帅老师微微点头：“不错，不错，我就很欣赏你这种有自知之明的年轻人。”
铁老师走到兵老师身旁，轻拍其手背，亲切地说道：“小兵呀，你放心，我们公司对于人才也是很看重的。你也知道，现在你可是我们这里所有主播中工资最高的人了。你继续好好干，如果能让单场直播成交额突破一个亿，我做主升你为公司的高级合伙人！”
兵老师重重地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铁老师。”
铁老师却笑着摇摇头：“你叫我铁老师可就显得太生疏了，叫我铁哥吧。对了，我听说你在 J 市还在租房子住？”
兵老师尴尬地挠挠耳朵：“是的，铁老……铁哥。”
铁老师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转头向帅老师训斥道：“小帅啊，像小兵这样的人才，咱们怎么可以还让他租房子住呢？”
帅老师愣了一下，公司又没有分配房子，这不让他们自己租房住难道睡天桥底？
不过他反应极快，立马低头认错：“这……这是我工作的疏忽。”
铁老师冷哼一声，转回来又和蔼可亲地对兵老师说道：“这是小帅的工作做不到位，我也有责任，这样吧，我做主，让公司免息贷款给你，你在 J 市买一套房子！以后就不用再租房子了，你在 J 市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还可以把家人接过来一起生活，怎么样？你能不能原谅小帅和我呢？”
兵老师用力握住铁老师的手，泪眼婆娑地喊道：“士为知己者死！”
等兵老师离开办公室后，铁老师和帅老师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直到双方的笑容都浮出表面，一切心照不宣。
地底下，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气悄然潜入他们体内。
……
某聊天群。
刘佳佳：“嘿嘿，今晚南方乱选这事办得真漂亮，是哪位大哥大姐的手笔？”
黄娅：“嗯？不是你做的吗？”
刘佳佳：“不是呀，我还忙着向韭菜们道歉，哪里有空搞事。苦巴是你吗？”
苦巴：“不是我，我正忙着和三只牛互怼呢！是不是甄波暗？”
甄波暗：“啊？刚转完呼啦圈，发生了什么事？”
刘佳佳：“……”
现实里，刘佳佳放下手机，他深知群里这些人说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因为他自己也说了谎，带节奏的水军里有他一份。
之所以没人承认，肯定是怕留下证据。
他朝助理招了招手：“过来，你看看我这么道歉真诚吗？”
一丝黑气在无人察觉之际偷偷潜入他的身体。
无独有偶，黄娅、苦巴、甄波暗三人都笑着扔下手机，今晚的水军同样有他们的一份，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承认。
只要不承认，就不是他们做的。
三人皆被一丝黑气渗入体内。
……
“张问，醒醒~”
张问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呼唤，睁开眼，首先看到一个黄发大波浪眼镜妹：“嗯？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杨初栀捂嘴嘻嘻笑：“怎么样？我的化妆术厉害吧？”
“啊！”
张问连忙从沙发爬起来，他这才想起现在是在杨初栀家里。
之前杨初栀说要去化妆换衣服，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等到他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张问站起身，围着杨初栀转圈，啧啧称奇：“化妆术竟恐怖如斯，你这假发一换，眼镜一戴，乍一看完全是另一个人……”
杨初栀搂着张问的手臂，拉着他边走边问：“换了个女朋友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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