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听到系统的“不可力敌”王凡迷惑了。
什么叫不可力敌啊。
还有不可力敌谁啊？
罗睺吗？
还是那阵法？
系统:？？？
md，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系统问号脸。[?_??]
“什么叫，你不懂什么意思？”系统懵逼了，不是你问我，我怎么看的吗？
我现在说了我怎么看，怎么到你那里，就成了，你不懂我什么意思了？
玩呢？
玩我呢？
“字面意思。”王凡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nmd。”系统气急。
气的系统都想跳出来，给王凡一巴掌了。
“说正经的，那个阵法还有罗睺，你怎么看。”
听到系统气急败坏的声音，王凡也正经了起来，然后试图转移话题，以防挨打。
“很强。”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系统回道。
“这样啊。”
王凡沉默了。
没办法啊，很强。
强到现在的系统都有些束手无策。
强到仅凭现在自己这半残之躯，在对上罗睺，只能任其宰割。
强到只是一道残缺不全的阵法，都有着无限接近圣人随手一击的威力。
王凡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
本应该是天命之子的自己。
本应该是顺风顺水的一生。
为什么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王凡想不通啊。
“你说我现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呢，系统大佬。”王凡坐直了身子，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别说你了，我tm也想不通了。”
系统听到王凡的问题，直接幻化出了身体，坐在了王凡对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走火入魔的吗？”
“走火入魔也就算了。”
“修为都差点废了是我最不能理解的。”
“你能先给我解释一下吗？”
“啊这。”
这一顿连环问，把王凡整的是尴了个尬。
怎么解释？
说自己是因为走神，走过头了，才走火入魔的？
这合理吗？
emmmmmm。
好像有点合理啊。
毕竟走火入魔这种东西，很难解释的清楚。
要知道，走火入魔这玩意 ，只要自己心境没有保护好，很容易就会上身。
这样一来，自己走神，走过头了，然后走火入魔了，就很合理了吧。
嗯。
很合理。
就这样解释了。
然而就在王凡思绪百转的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系统直接看穿了王凡那想要狡辩的心思。
在王凡开口解释的前一秒，打断了他。
“不要想着用那些拙劣的借口来敷衍我。”系统此刻非常严肃的对着王凡说道:“我需要知道，你最真实的情况。”
“不然的话。”
系统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即便如此，王凡也从那简短的话语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随后王凡便开始仔细的回忆起，自己走神前的点点滴滴，以及走神的全过程。
三分钟后。
回忆结束了的王凡，第一句话便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系统皱眉。
“嗯。”王凡想了想:“准确的来说，我对走神前的记忆非常清楚，但走神开始后，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一样。”
“刚开始还能清晰的记住自己走神，走的什么小剧场。”
“然后每过一个小剧场，自己的记忆就会模糊几分。”
“直到我对后面所有的小剧场，没有任何一点记忆。”
“这样啊。”听到王凡的描述，系统陷入了沉思。
系统思考时间:
王凡的记忆出现断层。
记忆模糊。
我做为旁观者，却看的一清二楚，王凡走火入魔的原因，离不开这小剧场的发展。
但关键问题就在于，王凡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走神，然后紧跟着就是来的莫名其妙的小剧场。
这两个问题很关键。
只要搞清楚，这两件事。
王凡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什么的都好解决。
但问题就在于王凡的记忆断层严重，根本没办法提供有力的帮助。
——————
系统想着想着，时间就过去了。
直到夜幕降临，系统也没有想出来个一二三四五来。
云彩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落了下来。
“到昆仑山了吗？”感受到云彩消失，系统从思考回过神来问道。
“没。”
王凡调出系统仓库，在里面筛选着什么。
“哦。”说着，系统就要继续思考关于王凡走神的问题，想要凭借自己局外人的优势，试图从小剧场里，寻找关键信息。
看到还想要思考的系统，王凡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话说你吃饭吗？”
“不吃。”系统看都没看王凡，就回道。
“哦，好。”王凡也没感到意外，毕竟系统什么的，又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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