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在蒙我吧。”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呢。”系统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盖在王凡头顶。
“不是你问我什么是入圣最强的功法吗？”
“我好心告诉你，结果你说我蒙你。”
“怎么，皮又紧了。”
“需要我帮忙松一下？”
系统活动的手脚，好似真的要动手一般。
但在王凡眼中，系统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自己。
尤其是现在。
“你要做啥子。”王凡蹲在莫名其妙出现的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弱小无助的身子，瑟瑟发抖的问道。
“。。。。。。”王凡的这番厚颜无耻的模样，惹的系统一头的黑线。
“让你丫的装柔弱，让你丫的装害怕。”系统手脚并用的对着缩在角落里的王凡，拳打脚踢:“你个不正经的东西。”
“能不能正经点。”
“说正事呢。”
“你大爷的。”
系统最后深踢一脚，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
“冷静点了？”系统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揍的鼻青脸肿的王凡，一脸淡然的问道。
“嗯嗯。”鼻青脸肿的王凡，跪坐系统面前，疯狂的点头承认:“冷静了，冷静了。”
“很好，那让我们继续说正事。”系统又又一次拿出《锻体法》，继续给王凡解释着之前的事情:“你刚才不是说我为什么会拿出来这样一本名字朴实无华，甚至让一听就觉得是个基础的功法吗？”
“为了装逼？”王凡食指竖起，说着十分欠揍的话语。
很显然。
王凡的挑衅又一次成功。
两分钟后，原本已经恢复人样的王凡，再一次在系统的暴打下，变成了一堆不堪入目的乐色。
“为什么我感觉，你恢复记忆以后，怎么突然这么跳了呢？”系统扶额长叹，自己这是救了个什么玩意啊。
“说正经的。”系统正色。
王凡也连忙一本正经的跪坐在系统面前，等着大佬的科普时间。
“这本功法，其实我本不应该让你知道的。”系统的语气有些落寞。
“为什么。”王凡不能理解，要知道，之前系统说过，这本功法，在整个世纪宇宙里，可以说是最强的肉体成圣之法。
但为何，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又要说这本功法，不应该让自己知道呢？
王凡想不通。
但这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系统又不会害自己。
自己现在只需要提问，然后等着系统的解释就完了。
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管它呢？
一句话，系统又不会害我，我还怕个卵子。
“这本《锻体法》，我之前就说过，这是第九世界的功法。”
“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呢？”系统将手中的功法，抛给王凡:“打开看看吧。”
“真的？”虽然王凡这样问了一下，但显然并不是在征求系统的意见。
因为在王凡借助功法的瞬间，就已经打开了功法，眼睛都贴在功法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只不过，这样动作，仅仅只持续了一秒不到。
那本被系统像个宝贝一样保护起来的《锻体法》，就轻易的从王凡手中，滑落在地上。
“这本上写的是开玩笑的吧，系统。”王凡此时不敢相信，自己在《锻体法》上，看到的第一句话。
“欲练此功，必先自攻。”
“你TM绝对是在刷我吧。”王凡气愤的用手指着，被王凡拿在系统眼前的功法，用力的指着，《锻体法》的开篇第一句。
“绝对是在耍我的吧。”
顺便脸上如同恶鬼一般，紧紧的贴着系统的脸庞。
“怎么可能呢。”
“你要拿出证据来。”
系统尴尬一笑，试图否认着，《锻体法》上面那句话，和自己有关，嘴硬的说道:“不然，你就是诽谤我。”
“毁我清白。”
“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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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诽谤？”
“惩罚我？”
王凡恐怖的冷笑一声:“那你TM告诉我，为什么这句话的字迹，完全和其他的字不一样？”
“这TM不是证据？”
“还是什么？”
“你耍我之前好歹先动动脑子好不好。”
“功法上的两种字迹，明显都不一样。”
“你是不是当我傻啊。”
“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来。”
王凡气愤的直接将功法甩在了，系统脸上，然后直接转过身去，一副，我现在很生气，有事勿扰。
没事更勿扰的样子，原地背着系统坐了下来。
被书砸在脸上的系统，则一脸的悔恨。
但。
“该死，我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唉。”
“下次一定注意一下。”
emmmmm。
很显然，我们的系统大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甚至还吸取了教训。
试图在下一次的时候，继续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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