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嵩骑乘的农杀手们迅速挥舞长斧,轻易地劈断了浙西骑兵手中的武器,使得他们在张嵩骑手面前显得毫无优势,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尽管张嵩的农杀手只有五万,而对方有六万浙西骑兵,但在战斗中,张嵩的骑手们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将浙西骑兵逼得节节败退,几乎无法立足。
在万名浙西农杀手的长矛尚未触及地面之前,就被张嵩骑手们的长斧斩断了矛尾,随后在一片混乱中,万名张嵩骑手将他们一一斩杀。
可以说,在张嵩骑手的农杀手眼中,浙西的农杀手就像是脚下的尘埃,毫无抵抗之力。通常需要四名浙西农杀手才能对抗一名张嵩骑手的农杀手。而当张嵩骑手的农杀手在击溃几个浙西农杀手后显得有些疲惫和反应迟钝时,突然出现的万次攻击往往会将他们彻底击溃。这种状况是难以避免的。
张嵩站在战龟之上,俯瞰着战场上的这一幕幕,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越统这次必会在这里遭遇挫折。
齐肃也满脸忧虑,他心中祈祷着越统能够平安无事。
在九名盾牌手和斧手的步步紧逼下,包围圈逐渐缩小,仅能容纳万名侠客的小空间中,越统被挤压得动弹不得。
越统拼尽全力,脸色涨得通红,他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声厉喝,双臂猛地向外一撑,竟将数名盾牌手和斧手推倒在地。趁着这个机会,越统挥舞着宽斧,斩杀了四名侠客,内层的包围圈瞬间崩溃。
外层的侠客见状,迅速填补了缺口,但越统这次已经看穿了盾牌手和斧手的招数。他一膝踢飞一名侠客,接着横斧斩杀另一名,根本不给包围圈形成的机会。
“哼!无论是她浙西现在只有竹简生带领,还是只剩她那万名的侠客,她也一样提斧上战场,凡是阻挡她的,格杀勿论!”越统气势汹汹,情绪激昂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无所畏惧,尾音略微上扬,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
“呵呵,自然,越统将军的勇猛胜过普通侠客,敢于单枪匹马闯入万骑之中,这样的将领当今世上并不多见。”张嵩站在越统身边,语气平静地回应,“但将军并非只想一杀几个小将,或是仅仅想领着杀手横扫敌骑,屡战屡胜。将军的心中,肯定渴望创造奇迹,攻城掠寨,所向披靡,对吗?”
越统这样的将领,虽然对浙西并无忠心,但鉴于浙西的局势突变,再加上这些将领的忠诚已经变得相当顽固,因此张嵩认为能够拉拢越统,但也认为对方未必会答应。
果然,越统不屑地说:“你找来的侠客把她捆得如此结实,她怎么可能和你握手!”
“快,叫侠客来给越统将军解开绳索。”张嵩示意,农杀手立刻上前为越统松绑。
越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认真地对张嵩说:“你刚才说的,是要让她成为万名真正能建立功勋的小将,这话当真吗?”
“绝无虚言,夜揉雪劈。”张嵩坚定地点了点头。
齐肃尴尬地笑了笑,同时心中涌上一股悲凉之感,每当提到郑瑜,齐肃便难以抑制内心的忧伤。
张嵩察觉到齐肃的情绪,便将话题从郑瑜和齐肃身上移开:“越统将军也是当今数一数二的猛将,我们不妨请越统将军施展一下她的武艺,让她的骑术大放异彩。”
“哈哈,那是当然。”越统应声而笑,“那胡逊自以为是,做了个小都督就以为自己不一般了!比起侯上,胡逊简直就像是蚂蚁一样渺小,哼,即便侯上没有收留她,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杭道!除非胡逊真的做起了小都督!”越统越说越激动,最后拿起一壶茶痛饮了一口。
齐肃摇了摇头,沉思着说:“如果胡逊真的成了小都督,那倒是再合适不过了。看来现在浙西,也只有胡逊能够胜任这个职位了。”
“噗!”越统忍不住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惊讶地盯着齐肃:“什么!义父说胡逊适合做小都督?”
“没错。”齐肃严肃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越统笑得有些疯狂,“那胡逊,区区一个腐儒,浙西虽然缺少能臣,但比胡逊更强的侠客还不是寥寥无几,难道不是因为胡逊的身份,才被推选的吗?哈哈哈,真是可笑,就那个破竹简生,做个巨武吏不是更合适吗?哈哈。”
准确地说,张嵩在占领泾州时,应该将立足点定在泾州城内,否则一旦被浙西骑兵攻回,再重新攻城就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显然,将泾州作为立足点更为稳妥。如果城内没有足够的粮草,还得从柴桑等地运来粮食,届时粮道过于遥远,会直接影响到战局。没有便捷的粮道,再加上胡逊在杭道城池的顽强防御,至少能坚守十天半月,因此张嵩适宜选择在泾州立足,并尽快结束战斗,因为对方并非像胡逊那样谨慎而心思缜密。
张嵩预料胡逊必会亲自参战,他并不打算将胡逊引入陷阱,这样更有利于一举收拾胡逊。没有了杭道数座城池的顽强防御,胡逊便能直接拖延时间。张嵩期待的并非双方在原野上的较量,而是希望避免僵持的攻防战,毕竟他并非长征的骑兵,粮草问题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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