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慕嫣一向在老师们眼中都是最乖、最听话的，陈老师应道：“来吧，我待会还要出去一趟。咱们争取快点说完。”
慕嫣得到允许，将笔记本放在桌面上。
“你这个修改后的论文我看过了，比之前提升很大。不光是把你的专业能力凸显出来，而且感觉有点这个做学术研究的味道了。嗯，很不错。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你了？”
陈老师年过五十，中年男人，板起脸来很严肃，一语就道破了玄机。
慕嫣不敢隐瞒，“是的，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什么朋友这么厉害？有机会也带来让我见见。是咱们法学院的吗？”
“不是，他不是这个行业的。”
“哦？这么专业的东西，作为外行了解到这个程度，不是一般人呐。”
陈老师由衷地感叹，内心多么希望更多热爱法学和正义的能人加入到这个行业里来。
慕嫣不好再多说什么，附和着点点头，“嗯，那老师您看我还用修改什么吗？下周答辩的要点围绕哪些方面呢？”
陈老师推了下眼镜，“内容差不多了，把参考文献的格式再改一下，还有首页的标题。”
“好。”
“另外托克维尔的这本书你提到以后，我很感兴趣。哪天我借来看看。”
“谢谢老师！”
“慕嫣，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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