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这么齐全的吗？！
自己对无上界的这些玩意儿的了解还是太少啊！
……
浮云宗船队。
姬小五带着一众长老坐在船舱之中，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投影画面。
画面之中不停转换着分画面，上面是一个个弟子化凡的经历。
“这个……不仅仅是弟子们在化凡，那些凡人好像也都受到影响了吧？”
有一个长老看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发问。
“确实，这些凡人对于突然出现的弟子们，好像直接就接受了。
你看这个，这个外门弟子明明是第一天到的家里，可这户人家就认为他是三少爷，而且已经在家里生活了十六年了。”
“这是大手笔啊！本来这投影已经让人心惊了，现在不声不响影响到这些凡人，甚至还包括一些低境界的修士、仙人，这……是苏长老能做到的？”
一旁九霄仙尊撇撇嘴。
那指定不是，但具体怎么做到的，能告诉你吗？
你就当是他干的吧！
不过，天道意志出手，果然是靠谱的，不然就算是靠着真灵织梦的手段，也做不到这么自然。
如此大规模影响甚至改变人的记忆和思想，这除非是精通此道的仙尊全力出手，不然根本做不到。
这些凡人和修士哪怕在后面清醒过来，恢复本来的记忆，但这些日子里的经历也会刻入他们的记忆之中。
也就是说，这些突然增加的记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真实的。
“至于吗？”
九霄仙尊内心也有疑问。
众人讨论了一番，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但内心对于苏陌的敬畏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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