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临死前拿出了一盒老药给你，你们两个之间的冲突跟这个有关？”
陈凡点了点头，“算是吧。”
随后，他将这几天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楚灵云听完后点了点头，“我这次来正是为了追捕许荣云，你把他杀了也算帮了我一个忙。”
“至于天道门的报复，你不用担心。”
“他们已经被我们夜游司盯上，自身难保。”
陈凡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么说，那个天道门是干坏事了。”
“事关机密，我不能多说。”
楚灵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在这里也提醒你一句，修行之人与普通人不同，不要想着借力妄为，我们会盯着你！”
陈凡点点头，这个道理他自然懂。
“要是其他修行之人想要对我动手怎么办，就像今天这次。”
他皱眉问道，“我总不能等着你们出面解决吧？”
楚灵云笑着说道，“修行者之间的规则自然不同，理论上只要不伤害到无辜之人，闹得不大。”
“我们基本不管。”
陈凡点点头。
看来夜游司并没有完全禁止修行者之间的搏杀，怪不得许荣天明知道有夜游司存在依旧还敢对他下死手。
“对了，我还想问你一个事。”
楚灵云忽然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武道境界？”
她刚才看了陈凡与许荣天的后半段打斗，能推测出其武道境界不低，但并不确定。
陈凡想了想，“按照内劲三境来推算的话，我应该属于中境吧。”
咔嚓！
楚灵云满脸震惊，以至于嘴里叼着的棒棒糖都被她一口咬碎。
要知道她作为夜游司近年来有名的武道天才，在家族的大力培养下才有了内劲下境的武道修为。
这已经足以碾压江北省大多数的同龄人了。
没想到现在，
冒出个更猛的！
楚灵云叹了一口气，朝着陈凡略一抱拳。
“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跟你联系。”
“告辞！”
说罢，她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墙头上。
陈凡回想刚才楚灵云震惊的表情，不由摸了摸鼻子。
其实他没好意思说，他的真实武道境界应该是：
内劲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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