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该先出去？”张无邪缩了缩脖子问。
张启山有些无奈，“不用。她只是在给我处理伤口。”
张无邪一愣，“哥你受伤了？”
“小伤。”张启山不在意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无邪抿了抿唇。看了眼尹新月，没有说话。
尹新月也是明眼人，于是立刻笑着说：“张启山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我就先下去了。”
看着尹新月离开，张启山将衣服穿好，询问道：“有什么事吗？这么神神秘秘的？”
张无邪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回到长沙后，就觉得不舒服，心里难过，五爷说，可能是因为丫头要出事了。”
这话的前半段，张启山焦急地看着张无邪，想知道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听到后半段的时候，张启山的心就放了下来。
等听清楚张无邪话中的话，张启山皱眉，“和夫人有关？”
张无邪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我去问了九爷，九爷说，丫头已经油尽灯枯了。”
“怎么可能？药不管用？”张启山诧异地问。
张无邪再次点了点头，然后说：“过两天九爷会找你去二爷府上，丫头会亲自跟你说一件事。”
张启山也不傻，立刻就问：“是关于二爷的？”
“嗯。”张无邪应了一声，然后说，“哥你这次大概会当一个坏人。”
张启山叹了口气，“也罢。坏人就坏人吧。小邪。”
张无邪抬头，看着张启山。
“别难过。”张启山温柔地摸了摸张无邪的头，安慰道。
张无邪撇了撇嘴，有点儿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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