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么认为，是事实。”
“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意中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就防着他们了，以为忍到大学就行到那时住学校远离他们再一边调查，结果他们先下手为强把我给弄成了精神病扔到国外去了。”
“周青山这个王八蛋果然不干人事。”
向凛以为司亦楠不懂，结果她什么都知道。
这些年，她真的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苦楚。
幸好司亦楠逃回来了，否则她这一生该多痛苦多不甘啊。
“他干的破事多着呢。”
两人后来聊了一些别的，向凛不想影响司亦楠的胃口就主动把话题给岔开了。
司亦楠看他不想聊也不勉强。
吃过饭，向凛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里面有一份股权赠与协议，还有一张银行卡。
“这是舅舅这几年给你攒的一点嫁妆，虽然你现在还没有找到男朋友，但是你回来了这些东西你就自己保管。”
“帝王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舅舅，看来这些年你费了不少的心思，据我所知你原本持有的只有百分之三吧，剩下的是你暗里地收购的？”
“嗯，明面上还是分散在不同的小股东的手里，但是我们都有协议的。”
“让舅舅为我操心了。”
“我不操心，本来我想争取更多的，但是周青山背后有一股势力不容小觑，而且据我所知还涉黑了，所以你以后跟他打交道你一定要小心。”
“哦，舅舅怎么判断他涉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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