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刚生完孩子的第二天,贾张氏匆匆忙忙地找到了刘海中,让他给秦淮茹请了产假。
消息传到车间,车间主任那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这几个月来,秦淮茹在车间里就像一颗拖后腿的钉子,她大着个肚子看上去总是疲惫不堪,工作时常常出错,进度也慢得像蜗牛爬。
关键是即便是这样,他这个车间主任还不能说她什么。
因为秦淮茹,车间已经与先进车间的荣誉绝缘许久。
如今她休产假了,车间主任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在心里暗自盘算着:“终于可以好好整顿一番了,这次一定要把那先进车间的牌子重新挂回来。”
秦淮茹生完孩子回到家中,四合院的邻里们纷纷前来探望。
周婶子迈着小碎步走进屋子,手里紧紧握着用草纸包着的半斤红糖,那红糖的甜香似乎透过纸包散发出来。
她走到秦淮茹床边,轻轻放下红糖,笑着说:“淮茹啊,这红糖你可得好好吃着,补补身子。”
王大妈也颤颤巍巍地来了,她从破旧的布兜里掏出一把大枣。
她说道:“这大枣是我自家树上结的,甜着呢,吃了对身体好。”
还有后院的二大妈拿着三个鸡蛋,递给了贾张氏。
她眼神里满是关切:“淮茹刚生完孩子,这鸡蛋给她补补身子,好好养着。”
秦淮茹看着这些东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声音有些哽咽:“谢谢大家,真的太感谢了。”可一旁的贾张氏却没这么领情。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些礼物,心里默默数着哪家送了,哪家没送。
当她发现何家、杨家以及许大茂家毫无动静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贾张氏心里不住地埋怨:“何家跟我们家本来就不对付,不送就不送吧。可杨家呢?
杨东升那可是工程师,一个月挣不少钱,怎么就这么小气?
还有许大茂家,娄晓娥整天过得那么滋润,连个小礼都舍不得送,这也太欺负人了。”
想到这儿,她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气冲冲地走到家门口。
她双手叉腰,扯开嗓子就骂开了:“哼,有些人啊,真是不知礼数,一点教养都没有。平时看上去人模人样,都住在这四合院里,却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那声音又尖又响,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着,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对面屋里的苏娇正在厨房里准备做饭,听到这骂声,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她手中正切着菜的刀停在了半空,脸上满是愤怒。
她就是不想跟贾家人来往,怎么了?她错了吗?
然而,贾张氏的骂声就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让她心烦意乱,最后气得她把菜刀一扔,饭也不做了,转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生闷气。
杨东升下班回家,像往常一样满心欢喜地推开家门,却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他爱人苏娇呢?
他心中疑惑,急忙走进卧室,看到苏娇躺在床上,脸色难看。
他赶忙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苏娇的额头,焦急地问道:“娇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娇转过头,委屈地看着他,把贾张氏骂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杨东升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贾家的方向,咬着牙说道:“真是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好好的四合院怎么就住进来这么一个搅屎棍。”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愤怒。
杨东升在屋里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贾张氏回来之后在院里的种种作为。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沉思片刻后,看着苏娇说道:“娇娇,明天晚上咱请院里的三位大爷跟何家父子吃顿饭。”
苏娇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似乎猜到了杨东升的意图,兴奋地说道:“难道你是想……”
杨东升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神情。
贾家这边,贾张氏依旧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怎么也无法平息。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杨家的方向,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在她的预想里,自己都已经把话骂得如此直白露骨了,杨家无论如何也该有所表示,哪怕只是送点不值钱的小物件,也算给了她贾张氏面子。
可如今,杨家那边却毫无动静,这让她感觉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
想当年,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她定会毫不犹豫地找上门去,像个泼妇似的堵在杨家门口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能一股脑地甩出来。
那时候,有易中海在背后给她撑腰,她在这四合院里可谓是横行无忌,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可如今,时过境迁,易中海已不在人世,她失去了那把强有力的保护伞,行事不得不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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