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啊，当然拍。不过，这不是也可以把盗梦空间也一起带上嘛。”
说到这个，姜文正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这种大好时机，姜文正可不想错过。
无语了一下，李浩然回复道：“姜导，算了吧，盗梦空间，我是准备拍到抖音上的。”
“拍到抖音？难道他们给你费用了？”
“额，这倒没有，不过，接下来的计划我已经规划好了，所以很抱歉。”
看了一眼又打进来的电话，李浩然疑惑地看了一眼，不是别人，正是早上的抖音专员景甜。
“嗯？姜导，我这里电话好几个打进来，你稍等一下。”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景甜甜美的声音：“李先生，我是景甜呐。”
“嗯，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
李浩然的反问，直接把景甜问懵了。
你突然间上了个那么大的王炸，你问我什么事情？
景甜声音古怪地问道：“李先生，请问，「盗梦空间」是您上传的吗？请问，版权都在您这里吗？”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李先生，您知道您的盗梦空间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景甜声音带着委屈：“您不知道，我刚刚可是被主管大骂了一顿，说我一点都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额，他骂你干什么？”
“因为您没有和我说您要上传「盗梦空间」呀。这件事情还是我的同事告诉我，我 才知道的。”
李浩然皱眉，带着不满道：“不是，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和抖音报备吗？”
“不是不是。李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就是觉得，如果盗梦空间您告诉我，我完全可以给您更大的流量扶持，并且在最短的时间里，引爆这部短剧。”
“现在的效果，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好是好，但是，主管认为，如果有抖音的介入，其实可以更好。”
“行了行了，别绕圈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浩然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虽然景甜的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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