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和杨菁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对蔡子明和徐天川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这两位老朋友的性格和行事风格，他们早已了然于心。尽管蔡子明和徐天川表面上的言辞听起来热情而真诚，但蒋飞和杨菁心里清楚，这些话不过是社交场合中常见的礼节性言辞。
他们知道，在商场这个大舞台上，有些话必须按照既定的剧本说出来，有些戏必须按照既定的规则演下去。这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台词和动作，尽管这些台词和动作背后的真实意图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实际上就是一种默认的游戏规则。
所以，蒋飞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和杨菁将蔡、徐二人迎到了休息区，然后蒋飞对他们介绍：
“蔡总、徐总，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赵灵菲，从关系上来说，算是我的侄女，现在是杨总身边的贴身助理。”
“赵小姐，你好。”蔡子明和徐天川分别和赵灵菲握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们知道，能够被蒋飞当作侄女，同时还在杨菁身边担任贴身助理，其身份必定不一般......
蒋飞接着介绍：“至于这位，他就是程浩然。也是我们今天投资操盘的总指挥。别看他年纪轻轻，能力却十分出众，我和杨总都很看好他。”
蔡子明和徐天川听到“程浩然”这三个字，两道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地注视在了程浩然身上。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是“如雷贯耳”。原本商议好的四人项目，却被这个名字硬生生的拆成了“两对”，不仅如此，双方还产生了不少不愉快。蔡子明看着程浩然，眼神中透露着严肃；而徐天川，脸上始终保持着招牌式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后，却隐约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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